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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和他老婆是下午到的。那天翔子回來得早,大概10點多,我們正七碟八碗兒地吃著聊著。翔子和大家寒喧了兩句,他讓我們慢慢吃,然後回我們的房間就一直沒出來。

翔子的舉動讓我在朋友面前尷尬,倒不是因為他又是那副很酷、漫不經心冷冷淡淡的樣子,而是我告訴那同學晚上讓他們睡床,我擠室友那邊的墊子。

就寢的時候我悄悄讓翔子過來睡墊子,他倒沒說什麼,立刻搬出他的東西,還有一床被子,他問我是不是要留一床被子給那同學夫婦。

我注意觀測那哥們和他老婆的表情,他們似乎沒有察覺出任何不妥。

因為頂棚是敞開的,我和翔子安靜地躺著,什麼話也沒說,那邊好象也很安靜。過了一會兒,翔子笑著悄悄問我:他們怎麼那麼安靜,也不鍛鍊鍛鍊?我也笑,想起上大學時宿舍里老三曾經把女朋友留在床上,他們在上鋪,把那床搞得呼悠呼悠的,還是不是地發出點怪聲音。第二天早上,滿屋子都有股騷味,這是八男一女&ldo;群交&rdo;的傑作。

翔子把魔爪伸向我,我笑著制止他。他不就此收手,於是我和翔子沉默著相互幫忙。

第二天一大早,那哥們兒帶著老婆去玩了。我對翔子說那女的果然漂亮,難怪美名在高中同學裡傳送。翔子微微一搖頭,說:氣質太差,一看就是受教育太少那種庸俗女孩。我怎麼聽怎麼感覺翔子的話裡有酸葡萄的意思。翔子還很沮喪地抱怨他的大學高中同學裡,沒一個來美國的。

高中同學走後,大學那位老兄過來了。他是一個人,開輛破車,他說車一開進紐約市,緊張得他直出汗,這裡的人駕駛又快又粗魯,道路又破又狹窄,他是怕了,然後又給我傳授一堆怎麼買舊車怎麼維修的經驗。我和他聊天非常投機,我們將母校,過去的老師同學數一遍,一致感慨在這裡混學位耽誤青春。

翔子回來時,我們已經躺在破墊子上。我對那同學說不用起來,那是我rooate,我出去跟他打個招呼。當我從屋子裡出來跟翔子說明後,我看見他微微點頭,然後一轉身就進了另一個房間。

第二天下午,我在實驗室裡接到翔子電話,他建議我晚上沒事幹脆陪他來畫畫。我說絕對不行,同學在這裡呢,我要陪人家一個星期。

當天晚上我讓同學開車,我給他指路,逛一逛燈火輝煌的曼哈頓。當我們回來時,我驚訝地發現翔子在家。我問他怎麼這麼早就收工了,他回答:不想畫就回來了。後來我和同學還有翔子一起喝啤酒,那哥們兒是甘肅的,在北京學的比我都能侃,而且還挺幽默,所以同我越聊越高興,地下室裡光聽我們倆哈哈笑了。

戴曉翔聽我們說到有趣處也笑笑,然後繼續看電視。我感覺到他不同往常,一晚上不回房間,就那麼陪著我們。到了睡覺的時候,翔子說他不困,讓我們去睡,他要看12點的《美國中文電視》。

我不是沒有猜過戴曉翔這些舉動裡面的特別含義,但我不敢相信,除非翔子親口告訴我。

第二天禮拜六早上,在我和同學一起坐地鐵出去前,我來到翔子的房間。我一進來他就醒了,我告訴他我要帶那哥們兒先去世貿中心,再去自由女神島。翔子似乎還迷糊著,他噢了一聲,繼續睡覺。

那天晚上,我們睡得比較早,因為白天走得太累。翔子回來時我聽見了,看看錶,快半夜兩點了。

同學的紐約之行結束,他是早上走的,我囑咐他開車小心。我來到翔子房間,把還熟睡的他推醒,告訴他我把同學送走了。我注意觀察他的表情,沒有什麼特殊的,他在打哈欠。

當我刮臉的時候,翔子笑呵呵地舉著兩樣東西給我看,那是兩瓶半斤裝的茅臺和五糧液。

&ldo;fshg新開了個酒店,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