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烏龜?去應戰吧,也許奇蹟會發生呢,你未必會輸呀;就算真的輸掉,還有我呢!我會為你報仇的!”她最後一句話說得又嬌憨又俏皮,一邊說還一邊擠擠眼睛,直把薛勁鋒聽得看得心肝脾肺連同腳底板一起全都酥酥軟軟的,恨不得把這可口少女立刻摟在懷裡狠狠揉弄一番才好。
有了許瞳的鼓勵,薛勁鋒如同打了雞血的戰士,屁顛顛美滋滋的向麗薩應戰。
許瞳似漫不經心的把眼神飛快掃過顧辰。他依然面無表情著,淡定自若地坐在那裡,安靜氣息與周圍喧囂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雖然只是快若驚鴻地一瞥,可是許瞳卻依然看得分明,有一根被折斷的香菸,正靜靜躺在顧辰腳邊。
薛勁鋒輸得稀里嘩啦,麗薩再一次贏夠彩頭。
賺足圍觀眾人的讚美後,她像只驕傲的孔雀一樣,走到許瞳面前,揚著下巴甕聲甕氣地問:“你剛說什麼來著?他輸了,你要替他報仇是不是?”
許瞳抬起眼簾,小歪著頭,一派天真無邪地看著她,不答反問,“我們賭點什麼好呢?”
麗薩想不到對方真會應戰,不由一愣。她拿眼睛上下打量著許瞳,目光中飽含不屑,彷彿聽到雞蛋想去撞石頭一樣的笑話。
她嗤一聲,答:“隨你!”
許瞳於是一副認真思考過的樣子說:“那這樣吧,就賭誰輸了的話,誰就……”說到這她頓住,左右環顧一下後,走到桌案前提起一根球杆,把它豎立在地上,抬頭對麗薩笑眯眯說,“誰就把這個當成鋼管,給大家跳一段鋼管豔舞,怎麼樣?”
圍觀等著看熱鬧的人群裡起鬨一般發出一片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麗薩皺起眉。
她不由懷疑眼前女孩是不是腦子不太靈光?居然一開口就玩得這麼大。
仔細回想剛剛薛勁鋒教她打球時的情景,她執杆動作那麼生硬,擊球時手腕無力得像軟腳蝦一樣,那笨拙的姿勢怎麼看都不像是裝出來的,應該不是扮豬吃老虎。
沉吟半晌,排除失敗可能以後,麗薩點點頭嗤笑一聲,“OK!就依你的!不過說真的,我真怕你等下比完以後會後悔,為什麼之前要給自己挖一個這麼大的坑去跳!”既然是對方自己願意在人前獻醜,她索性成全她。
許瞳甜甜笑開,眨了眨眼,嬌俏地答:“我有時是這樣的,總是有些想不開!”
一向八面玲瓏的女子,不知為什麼,今天面對這年輕女孩時,情緒變得非常不淡定。麗薩用鼻子哼一聲,“別隻顧現在逞口舌之快,到時候輸掉了你就會後悔自己曾經囂張了!”
許瞳收起笑容,看著麗薩徐徐說:“我從來不是自願囂張的;我的這些囂張,通常都是被各種吃得太飽沒事找事的無聊人士硬生生給逼出來的!”
一邊說一邊挑了根球杆,舉動眼前瞄了瞄,比劃比劃,又笑了笑,說:“就這根吧!”抬起頭問麗薩,“誰開球?”
麗薩面露不屑,“就由你來開好了!別說我欺負你!”看到許瞳握杆的姿勢實在怪異,不禁忍不住多嘴起來,“許小姐,容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的姿勢似乎不太對勁!薛總剛剛好像是教你用右手握住球杆尾端,而不是球杆中間。你這樣,還真讓我覺得等下就是勝了你,也是行內人欺負門外漢,有些勝之不武啊!”再看看許瞳下身的一步窄裙,臉上又多浮現出好幾縷的嘲弄神色,“還真是有些替你擔心呢!你這窄裙,別說之後跳豔舞會錯不開步,就是等下打球,我都擔心你會站不開位施展不來呢!”
許瞳笑得一臉嬌憨,“我反常人之道,或許可以出奇制勝也說不定呀!”
一面說一面放下球杆,脫下外套走去搭在一旁沙發上。
潔白襯衫包裹著胸前的玲瓏曲線,領口鬆開兩顆釦子,露出纖細的頸和若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