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神色地,她蠕動一下嘴角,令它們淺淺地向上勾翹起來。
薛勁鋒逐一掰開許瞳右手的手指頭,又再按自己想要的角度挨個彎捲了它們握回去,十分仔細地示範她怎樣握球杆才是正確的,送出去時才會有力。
許瞳一邊由他擺弄自己右手,一邊俏生生笑眯眯地問:“我在想一個問題,你和顧辰,到底誰更花花公子一些呢?”
薛勁鋒想了想,答道:“應該這樣講,我們其實是兩種型別;我呢,是溫柔體貼型,即使分手也可以做朋友;顧辰就不一樣了,他是不念舊情型的,分手即是了斷,從來不拖泥帶水,決絕著呢,很惹女人傷心啊!所以曈曈你千萬別被他拐跑,會很受傷的!”不放心的叮囑過,他繼續感嘆下去,“不過啊,我這種現在已經不時興了,你瞧我都表現得這樣優秀了,你還是不肯從我;他那樣決絕的型別反而正吃香,女人都趨之若鶩——看麗薩就知道了!你別看她是搞公關的,眼界可高著呢,根本瞧不上我。我看她啊,現在眼裡只有顧辰,那不,對他圍前圍後的!”
說著說著,語氣突然變得有些酸溜溜的,“還有你!曈曈你不乖,你偷看他!”
許瞳不禁被他逗笑。
旁邊忽然爆出一片噓聲,許瞳循聲看過去,隔壁桌案麗薩正在同一位男子比賽,許多人圍在那裡湊趣旁觀。
薛勁鋒告訴許瞳,“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是麗薩贏的;這條街沒誰是她的對手,她們做公關的,酒裡來球裡去,練的就是這個。”
許瞳沒做聲。
眼下正是那男的出杆,從動作上看,他顯然是位高手;可是輪到麗薩時,她一出手,許瞳便知道,就如薛勁鋒所說,那男的必輸無疑。
無怪薛勁鋒說麗薩是國手級別,她的技術果然不是普通的好。
許瞳饒有興味地挑起眉梢來。
想不到那俗豔美人還有些真正本事。
麗薩最後以一個瀟灑極了的動作,“咚”一聲把球送進球洞裡面,贏下比賽。
圍觀的大都是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壯年男人,看到美女獲勝,勝得又那樣瀟灑漂亮,不禁又是哄嘯又是尖叫,一時間口哨聲四起,氣氛一下變得無比**辣。
麗薩站在人群裡,被所有人眾星捧月一樣地稱讚著。在這些讚美聲中,她邁動腳步,得意洋洋向著許瞳這邊款款走來。
圍觀者們的目光隨她一起劃到許瞳身上。
麗薩站定在許瞳和薛勁鋒面前,帶著一臉燦爛笑容,挑釁一樣對薛勁鋒再下戰帖,“薛總,怎麼樣,還是沒有興趣賭一局嗎?”
薛勁鋒嘿嘿一笑,“這條街的人都知道,你是檯球女王,我和你比,有賭必輸,我看還是算了吧!”
麗薩立刻遞過話來,“薛總今天有些丟份兒啊!這麼多人可都看著您呢!我都邀您兩次了,是男人的話……可就得應戰呀,別讓大夥把您給看輕了!”
旁邊圍觀者們立刻配合麗薩鬧鬨起來,又叫又嚷激著薛勁鋒應戰。
喧鬧的人群裡,有一個人始終安靜,不發一語。
許瞳看那人一眼。他正疊著雙腿坐在一旁,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好整以暇的等著看戲。
薛勁鋒有些猶豫。
那麼多人在看著他,那句“不想比”一下哽在喉嚨裡,他說什麼都再也吐不出它來。
輸贏是一回事,應不應戰是另外一回事;或許比賽必輸無疑,可是被人看扁他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這讓薛勁鋒覺得在許瞳面前很沒面子。可是麗薩非要同他賭‘刺激’,好不容易能帶著許瞳出來玩,他才捨不得拿她去交換早過了興的那份刺激。
他問許瞳徵求意見,“要不要和她賭?”
許瞳笑起來,“要啊,當然要!這麼多人看著呢,難道要做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