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現的鎖骨。
明明是端莊正統的衣著,卻無端讓人覺得看過以後心跳加快呼吸變沉。那單調的白襯衫穿在眼前女孩身上,竟平白多出一股性感旖旎的味道來。
顧辰就坐在沙發上,從頭到尾未發一言,冷眼旁觀著周遭一切。
許瞳放下外套以後,轉念一想便湊向他。
始終覺得他的態度有些詭異,叫喚著要她好看卻並沒有付諸行動;嘴裡雖然說她自投羅網,手下卻並沒有對她發力出招。這讓她有些迷惘,她看不清他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反正最壞不過是再捋一回老虎鬚,她從前沒少惹他發怒,還不是好好活在這裡?
這樣一想許瞳便不再忐忑疑惑,她索性把心一橫,決定湊上去探一探顧辰到底是怎樣的態度。
她站定在他面前,低頭看著他輕輕笑,“顧總,想跟您借一樣東西,可以嗎?”
顧辰挑一挑眉,看她幾眼,靜了好一會兒才“恩”了一聲。
許瞳笑眯眯彎下腰去,望著顧辰一邊說了聲“謝謝”,一邊伸手探去他胸口,抽出被他別在西裝口袋裡面的金筆。
然後直起身,雙眼依然盯著他看,笑容依舊,兩手伸向腦後,攏住頭髮,手指靈動翻飛著,讓人還來不及眨眼,只覺金色光條一閃,她已將長長秀髮用金筆挽成了髻別在腦後。
雙手垂放下來,許瞳對顧辰嫵媚地笑,低聲說:“怎麼繃著臉?心疼?安心,壞不掉也丟不了,用完會立刻還給你!”她一臉燦爛笑容彷彿星輝閃耀。
她背對眾人,別人只知道她在對顧辰說話,卻聽不清她究竟在說些什麼。
只是從錯開的角度去看,人們不約而同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顧辰倏地眯起雙眼。
許瞳走回桌案前。
只一個轉身功夫,她已經變了副模樣。因為頭髮被挽起,她此刻看上去無比干練。
拿起球杆,俯身彎腰撐在球案上比劃兩下,許瞳抬眼看著麗薩微笑,“別說,還真像你說的,穿著這麼窄的裙子打檯球,果然錯不開步子,不大好施展!”
麗薩輕哼一聲,並不答話,只將一副“看你怎麼辦”的倨傲表情掛在臉上。
許瞳笑一笑,輕快說道:“其實我是想說,麗薩小姐的擔心的確是對的,可也的確是多餘的,所謂山人自有妙計,這點小小障礙算不了什麼的!”
許瞳說完放下球杆,在眾人微有迷惘的注視中,彎下腰去,手摸到窄裙側身邊緣地方。
空氣裡突然響起一道布帛斷裂的清脆聲音。
許瞳把窄裙一側用力撕開,裂縫約有二十幾公分那麼長。從那條縫隙裡,瑩白美腿的旖旎風光變得若隱若現。
她執起球杆,錯開步子,再次彎下身去,又比劃了兩下,微笑輕嘆:“這回差不多了!”
她忽然又抬起頭,笑得一派天真,嬌憨地對麗薩問:“你怕不怕?要是我一杆收了的話,你就輸定了呢!”
麗薩覺得自己像聽到天大的笑話。
一杆收?就憑她?
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要真是有本事一杆收了,我今天就換上比基尼到那邊臺子上去跳鋼管豔舞!”
許瞳詭魅一笑,甜甜地說:“好呀!一言為定!”
看到她笑容的人,都沉浸在她的甜美里,無暇旁顧其他。
只有坐在一旁的顧辰心裡一片通明。
這狡猾的女孩呵,她折騰這麼半天,等得不過就是這句話。
許瞳再次直起身,將球杆從右手倒到左手裡,看著麗薩一字字慢慢地說:“忘記告訴你,其實我是用這隻手打球!”
麗薩一時反應不過來,有些怔怔的。
許瞳壓低腰身伏向桌面。這一次她的動作標準又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