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退去了一些,這讓輕淺放心了不少。
“終於可以睡覺了……”輕淺倒在西門身旁不遠處,感嘆一聲後,閉上了眼睛,當她再次睡得正是香甜之時,她感覺到身上好似被一塊大石頭給壓住了一般,讓她差點都透不過起來,猛然的睜開眼,卻發現她的身上正放著西門一條腿,要不是考慮到西門受傷,她正是恨不得一腳踢過去。
當她終於輕輕的推開西門的放在她身上的那條腿後,西門便再次把腿搭在她腰上。
“好冷……我好冷……”西門嘴裡一邊嘀咕,一邊伸手摸索著,探尋能帶給他溫暖的源頭。
輕淺再次用後背覆上西門的額頭,發現他又再次發燒了,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後起身繼續她的護理大業。
……
第三天
輕淺和西門在山洞裡,整整呆了三天,這三天裡,輕淺前兩天晚上都沒有睡成個安穩覺,西門忽冷忽熱的呻吟聲,讓輕淺不得不成為西門的護理人員。
再加上這兩天,谷底下黑衣人沒有找到他們兩個的屍體,還留有少部分人在谷底守候,並且搜尋谷底一切可能藏身的地方。
山洞位處懸崖的半空之中,加上樹根和蔓藤的遮擋,黑衣人並沒有找到兩人的藏身之地,總是在谷底徘徊的黑衣人,可害苦了輕淺和西門,兩人這三天,要不是靠著那條被血腥味引來的大蟒蛇,他們真是有可能被餓死在這小小的山洞裡面。
每天只有到了夜晚,趁著谷底升起的白色迷霧,然後在洞中用火烤熟蛇肉,成為兩人第二天的糧食。
不得不說,西門這傢伙的身體素質還真是有夠好的,那麼大的一道傷口,就憑藉輕淺那半瓶藥,硬是讓他恢復了過來了。
到了第三天,他已經能坐起身來了。
“我要喝水……”西門很是大爺的對著輕淺吩咐道。
“想喝水,那邊就有,自己挪過去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輕淺懶洋洋的靠在石壁上,閉目養神中,這兩天晚上確實是太累了,都沒有好好的睡個一個覺。
“不嘛……要是我動了,萬一傷口裂開了,咱們不是又要在這裡多帶上幾天嗎?你拿來給我喝……”西門不已的撒嬌說道。
聽到西門這語氣,這表情,輕淺頓時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誰說撒嬌賣乖只能是女人和小孩的專長,這男人撒起嬌來,照樣讓女人受不了。
輕淺這得第次嘆息,然後無奈的起身用手給西門捧水過來伺候這位大爺,輕淺這時才知道,這個世上,欠別人什麼都不能欠別人人情,尤其還是救命之恩這大於天的人情,欠債容易還債難啊!
西門看著輕淺雖然一臉不爽的表情去給他弄水,妖孽絕美的臉上,頓時不滿了得逞的邪邪微笑。
其實他根本就不渴,只是想看著她為他不停忙碌的場景,這讓他覺得心裡很溫馨,感覺心裡面暖暖的,那種被人重視,被人在乎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好幸福。
雖然他一出生,便是有著尊貴的身份,被冊立為逐月國的太子殿下,可是,他卻並不得父皇的待見,一切只因長相只稱得上中上之姿的母背後,有著外公這個手握逐月一般兵權的大將軍。
也許是因為母后沒有皇貴妃美豔,所以不得父皇的歡喜。
也許是因為外公的兵權,讓父皇沒有安全感,防備忌憚外戚的權威壓住了皇權。
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反正從小到大,他都在父皇呵斥和冷漠的漠視中長大。
母后為了能壓制住皇貴妃囂張衝冠後宮的氣焰,不是成天都沉浸在如何和皇貴妃鬥智鬥勇上,便是想法設法的為了保住他太子之位而拉攏朝臣,也正是因為這種種的原因,父皇對他們母子兩越來越疏遠,疏遠的好似每天都能見面的陌生人一般。
從小,他看到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