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暈過去的西門,此刻被後背傳來的劇烈疼痛給痛醒了過來。
“你……你在幹什麼?”
西門微微的抬起頭,望著弓身在他背後忙碌的輕淺,虛弱的開口問道。
“給你把傷口縫合上,要不然等不到半個時辰,你就失血而亡,沒有合適的用具和藥物,我知道很痛,忍一忍就過去了,要是真的痛得受不了,就哭出來吧!我不會笑話你的……”輕淺一邊回答,手上的動作飛快在傷口上穿梭著,纖細的五指,就如同在跳舞一般。
本來聽到輕淺這一番話,西門被奚落得哭笑不得,望著神情專注為他處理傷口的女人,不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異樣之情。
這個女人身上的秘密還真是夠多的,不僅是皓日太子瑞夜曾經被休棄的下堂婦,更是替瑞夜生下了孩子。
武功應該也算的上中高手,沒想到居然還懂醫術,從來都沒有聽過傷口居然還能用針線縫合起來,這種醫治外傷的手法,應該還靠譜的,傷口太大,縫合起來後不僅容易止血,更能加快傷口的癒合,是傷口不容易裂開。
就在西門痴痴的望著輕淺手中的動作之時,輕淺已經縫合好了傷口,撒上了止血消炎藥,然後用布條開始包紮起來。
略帶冰冷的小手,拿著布條一次次繞過他的胸前,無意間手指碰觸到西門胸前的敏感紅豆,西門頓時瞬間紅了臉,虧得在這樣的夜色下,並不會被輕淺發現,要不然輕淺還真是會讓輕淺大感意外,流連花叢的風流公子,居然也有臉紅害羞那一天。
“好了,這幾天趴著睡覺,六七天傷口就能長好可以撤線了。”輕淺包紮好西門的傷口後,便滿手鮮血的拿著金針朝著一旁的山泉水走去,待洗淨了手上的血跡以後,再回到西門旁邊。
“看著我幹什麼,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輕淺察覺到西門**的視線望著她,於是便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西門很是窘迫被輕淺當場抓包的趕緊說道。
“要喝水嗎?”
“你還真是我的貼心小心肝,居然知道我此刻想要喝水……”西門再次恢復了油嘴滑舌的風流本色,對著輕淺挑逗的說道。
“就算二郎神的哮天犬下了凡,始終都還是改變不了一個事實。”輕淺站起來望著西門說道。
這個世界,還沒有二郎神這個神話故事,西門雖然聽出了輕淺話語裡隱含的奚落,可是卻不知具體意思,於是便問道:
“什麼意思?”
“雖然哮天犬是神犬,可它終究還是條狗,狗當然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就如同你一樣……”輕淺說完會,便心情很是愉悅的去給西門取水。
留下西門一臉鬱悶的望著她的背影,原來拐著彎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罵他啊!
折騰了差不多都快要一整晚的輕淺和西門,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正當輕淺睡得真是香甜夢到和三個孩子見面的時刻,耳邊一聲聲低沉的聲音,頓時把輕淺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好熱,好熱啊……”西門趴在地上,嘴裡不住發出痛苦的呢喃聲。
輕淺趕緊把手背貼上西門的額頭,才發現西門居然發燒了,額頭滾燙得如同火燒一般。
看來是傷口感染了,在沒有消炎藥,破傷風的古代,發燒感染,便意味著極有可能命喪黃泉,更何況,西門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輕淺此刻也做不到對他置之不理。
就當是在報他的救命之恩吧!輕淺在心中暗想道。
看著早已包紮用完了布料,她只得無奈的起身,再次把身上所剩不多的裡衣給撕下一片,然後用泉水浸溼後,從西門的額頭開始擦起,然後把整個身子都擦了一遍後,又把溼布巾放在西門的額頭上。
忙碌了大概半個時辰後,西門身上的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