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扭頭找耿祁庸尋求肯定。
耿祁庸毫不猶豫地認可,“村長,他家有錢不差一輛車。”
老村長打斷他的話,苦口婆心解釋:“庸仔啊,你媽在這裡我沒必要騙你,咱們村子的規矩晚上過了七點是不許出村子的,不然就要出大事,叔是為了你們好,年輕仔不要意氣用事知道不,老三家的你也勸勸你兒子。”
年偉彥聽知道老人家脾氣都執拗,說話的語氣也衝:“你們這是草菅人命,耽擱下去萬一出了人命誰能負責,我們不也是半夜進村不見我們出事!”
老村長揹著手,“能進不能出,信不信隨你,等天亮了自然有車送你出去。”說完直接讓老叔把自己家門鎖好,他也不走就和老叔一個房間湊合一晚上,看架勢是要親自盯著防止這些後生跳牆跑了。
耿媽媽尷尬地看看兒子又看看年偉彥,“要不,我去看看有什麼吃的給你們弄來?”
“好好,媽我快餓死你快去。”
耿媽媽一離開,年偉彥迫不及待拉住耿祁庸,還不待開口就讓他攔住,“你別問,鬼壹和鬼四不在這裡,送我們來了後就消失了,我找不到他們。”
年偉彥失望不已,一會摸著柳詩意的額頭探熱,一會看著時鐘,急的滿客廳打轉轉。
耿祁庸錯過午餐和晚餐,加上一路消耗,人類的身體太過豆腐般脆弱,沒準就要虛弱到臥床休養,鬼壹只是想帶著耿祁庸瞬移到最近的村子裡,越靠近村子越感應到叫他反感到要退避的東西。
他扔下耿祁庸迫便急不可耐地閃退,消失前還陰測測地對著鬼四下黑手,當然有約定在先他們要和諧友愛不可以內鬥的,不過遊離在約定縫隙中的紛爭未嘗沒有光明正大的廝殺有趣,只要耿祁庸看不見就不算違規,不是麼。
鬼壹站在槐樹底下等著鬼四,待他在自己面前站定二話不說就攻擊,他的眼眶裡浮現一個紅森森的瞳孔,並不純粹的紅色裡泛著金色,兩個瞳孔並排著,生生將他陰森詭譎的氣息提升數倍。
鬼四匍一站好便著了道,入魔般痴痴看著鬼壹雙黑雙金紅的眼瞳,鬼壹透過鬼四的雙瞳快速翻閱著他的記憶。
鬼四以魂修魔,一時不擦被鬼壹折騰,察覺到有異常立刻就反抗,脫困而出,身形一閃退避到幾米開外,瞪大雙眼怒視著鬼壹。
鬼壹雙目如炬譏諷一笑,用著慢悠悠的腔調一字一字擠出口:“好一條忠犬!”
鬼四:“噢。”
“我已經妥協不碰定魂珠,你倒好趁我不在勾著他去取!”
鬼四幽幽嘆息著說:“你不是樂見其成麼,我引著他進去的時候你可就在一旁窺伺,不就是想等他取出來的時候伺機攫取嘛。”誰能想到他鬼四會讓耿祁庸直接吞了,就算鬼壹現在把耿祁庸剖腹肢解也找不著啦。
月亮孤零零掛在樹梢,光線暗淡,樹影斑駁,緊張的氣氛瞬間凝固,兩鬼默不作聲暗暗地比拼修為,從兩鬼站著的地方為支點一股閃耀著光芒的鬼力在地面幾厘米的地方張牙舞爪直衝對方而去,迎面對撞在一起膠黏著。
就在兩鬼勢均力敵的時候,男旦極冷的聲音從上頭落下:“定、魂、珠!”
第9章 定魂珠
男旦一直往前追,結果那車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消失不見了,他順著山路找了很久,沒有氣息可循,那氣息在一個轉彎就終結了,幾乎是立刻他就認定是耿祁庸他們被鬼隱了,想著鬼壹和鬼四陪著,可能不會有太大的事,可是他心裡安慰的好好的還是忍不住焦心,在這一重又一重的山裡溜溜達達半天,好不容易循著氣息趕到村門口還沒進去,居然發現鬼壹和鬼四打起來了!打得好,不打架我還真的找不到呢,他冷笑一聲,扭身就飛快的往他們身邊趕,結果一來到就聽見他們的吵架。
“誰能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