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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解釋解釋,耿祁庸出了什!麼!事!”男旦落下的時候,揮動袖子,空氣扭曲成一團,硬是將黏糊的不可分開的兩人踹開兩邊,男旦的插入讓氣氛緊張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分去注意力,都不是什麼陌生交集,對其他人的事多少也能摸底,對耿祁庸有所覬覦的人何止是他們,男旦不就是其中之一麼,現在居然輪到他高高在上指點質問了。。。。。。呵呵,你麻痺!鬼壹和鬼四不約而同的在心裡啐一口。

再怎麼心裡罵娘,鬼壹對男旦還是很忌憚的,他不自覺就收斂了自己的威懾,對著鬼四雖然不好糊弄,可是他四肢發達頭腦退化,惹急了不過是過一架罷了,男旦的話,得罪了就別想輕易脫身,非要扒一層皮才能勉強從他的手指縫裡逃出來。

鬼四經常被碾壓智商,面對男旦的發飆已經是見怪不怪,仗著和男旦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有恃無恐:“定魂珠已經認主了,你們跳腳啊著急啊,沒有沒有用~”他歡樂跳脫的聲音一頓,皺著眉毛看向男旦,聲音忍不住拔高,“難道你要跟耿祁庸搶。”

男旦聽著鬼四誅心的話心裡一陣緊縮,他這樣的架勢讓他心裡一陣不舒服,乾巴巴的開口:“我是為了耿祁庸好,定魂珠這東西放在以前屬於沒什麼人覬覦的雞肋,可是現在靈力匱乏,各種靈寶都絕了跡,這玩意也屬於趁手的東西,耿祁庸兩手空空能發現是福氣,可他破破爛爛的身體沒辦法守住。懷璧其罪你不知道麼。”

鬼四或許表現的不聰明,他是懶得動腦自認天塌下來有高個兒的人撐著,再怎麼嗆聲,對耿祁庸好的提醒他不會忽略,可是誰都能開這個口,只有男旦沒有這個臉說,“他身體不好,靈魂缺失,追究到底誰是罪魁禍首?”上輩子的耿祁庸死的慘,論責任男旦居首位。

男旦剛要張口說話,眼神裡露出幾分懊惱,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好,戳破了還怎麼同個屋簷下相處,他看了鬼壹一眼,到底還是沒有反駁鬼四。耿祁庸現在有點死結,他靈魂缺失,偏偏有著一雙看通陰陽的眼睛,現在再加上最後一根壓死駱駝的稻草,男旦都能想象耿祁庸以後的生活絕對不平靜:一塊正在行走著的唐僧肉,皮酥肉嫩,香氣四溢,誰都能磨刀爍爍衝上來咬一口,挖不到定魂珠也沒有關係,整個人生吞活剝了也好。

男旦眼睛微微眯起來,現在只能儘量讓他避免受傷,含糊著問:“你們都在這裡,耿祁庸呢。”

“進了那個村子,”鬼壹挑了挑眉,生怕男旦一個抽抽遷怒自己,“那個村子好像有禁制。”言下之意是耿祁庸很安全你不要隨便遷怒。

男旦揚了下眉毛,一聲不吭的埋頭就走,兩個二貨,有禁制又怎麼樣,耿祁庸剛剛拿了定魂珠就被單獨撂到一邊兒,遇到危險算是誰失誤。

柳詩意忽然就死了,柳家夫妻突然接到這通電話還以為是他家嬌慣的女兒又在變著法子鬧小性子,年偉彥再怎麼穩重,經歷這樣的一場意外已經驚慌的詞不達意,哽咽著說了幾遍:“詩意沒了,突然、突然就沒了,昨晚不,是今天。。。。。。我我。”

柳父的憤怒幾乎升級到了最頂點,他認定了是女兒刷下限的玩笑,劈聲向年偉彥問了他們現在哪裡,具體地址是什麼,等他問清楚,最後半絲兒忍耐都已經耗光了,只說會親自帶去帶她回來,讓年偉彥看牢柳詩意。

年偉彥苦笑,他寧可柳詩意需要自己看牢了,可是她已經死了,沒有呼吸,心跳不再跳動,臉色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她已經不能走不能動。年偉彥滿心滿眼都被自我厭棄埋沒了,他只是在破曉時分忍不住睡意,量過柳詩意的體溫,看見她已經退了燒呼吸穩定了,才在她身旁趴著眯一會兒眼睛,可是等他忽然驚醒就發現,柳詩意身體都放涼了。

年偉彥現在心很亂,不想聽什麼乾巴巴的“節哀順變”,耿祁庸就盤坐在地上,就在抱著頭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