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突然行刺,又是有同黨有預謀的,就此順理成章將鄭黨餘孽作亂的事情一舉牽扯出來,那就極具分量了,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此事如今看來倒是因禍得福,郡公爺今次真可謂是冥冥之中如有神助啊!”
崔澤厚此時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絲喜色,隨著楊律的話不由點著頭喃喃自語道:“眾所周知這程平乃是長樂那銀婦的姘頭,而她行刺皇后娘娘又是早有陰謀,與鄭黨那些個餘孽殘黨在南疆活動的時間也正好呼應,我明日先行請罪,再將功贖罪獻計將鄭黨餘孽一網打盡,其他人等趁勢再掀起討伐鄭黨的聲勢,順勢還可將朝中清洗一遍,呵呵,果然是老天助我崔氏啊。。。。。。”
見崔澤厚顯然已經全盤認同了此計,武子習與楊律卻不由無聲的對視了一眼,均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兩人雖然都未明說,但心中卻很明白,這程平有同夥的說法其實還有另一個極大的好處,那就是正好挽回了郡公爺的面子,要知道郡公爺長期留了這程平在身邊恣意玩弄,又讓她在皇后省親大典上作舞一事,可是被武子習曾當面勸諫過的,說這程平的身份太過敏感,還是早些除去了更穩妥些。當時郡公爺雖沒當場發作了武子習,卻也是好好冷落了他一陣子的。
如今這崔澤厚嘴上不說這個,可心中又怎麼會舒服呢,這程平行刺一事,可不就是因為他識人不清、自視過高,落入他人圈套而一手促成的嗎?更別說他拿來脅迫程平的幾人,竟還於他眼皮子底下就這麼自裁了,於這程平一事上,郡公爺這次真可謂是一敗塗地、顏面盡失了。
而如今三言兩語之下,這程平行刺變成了鄭黨餘孽的早有預謀,大家面子上都好過多了,更別說還可以趁機發動他們早就謀劃好的對太子的攻訐,確實是一條一石二鳥的絕妙之計,崔澤厚此時呵呵笑了兩聲;和聲說道:“子習、楊律,我崔澤厚能得你兩位智士相助,實乃是三生有幸啊,來來,咱們坐下慢慢商議。”
武子習與楊律這才連忙應聲坐回了位置,那周全中卻還躬身而立,不敢擅動 ,直到崔澤厚開言讓他也坐了。
楊律一落座,便又馬上說道:“啟稟郡公爺,除了將程平行刺一事與鄭黨餘孽扯在一起外,還有一事也一定要注意,那便是對府上五娘救駕一事,一定要大書特書,全力給予粉飾表彰一番,若是還能得到那皇后娘娘的親口嘉獎,那便更是錦上添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唉。。。。。。。作者雖真的不想散發負能量,但是從前真從不知道在*寫文是如此心力憔悴的啊,望著如此無語的資料,作者對自己產生了很大的懷疑,連著兩天都在重看自己的文,確實是寫的還很生澀啊,唉。。。。。。鼓勵,請給我一些鼓勵吧
然後,作者一直真的搞不懂,為什麼看文到最後的小人兒們啊,你們為啥都不肯小小的動一下手指,就那麼輕輕的點一下啊,收藏一下吧,那麼一個數字的變動,對於一個孤獨寫文的作者,那真是猶如強心針般的感覺啊
☆、第88章 殤(上)
楊律說完;今日一直沒啃氣的周全中也頜首緩緩說道:“如此一來,昨日這程平刺殺娘娘一事便有一正一反的兩面話可說了;一說鄭黨罪孽深重,一說崔氏女英勇救主,以下官來看,這樣一安排,郡公爺也只用遞一道請罪摺子便已然足夠矣。”
崔澤厚哼聲一笑,說道:“老周,你這莫不是在慶幸自己可以少寫些摺子嗎?”
崔澤厚此時這頑笑話一說;這書房內的氛圍才真正輕鬆了下來,周全中自然也馬上湊趣道:“下官慚愧啊;雖與郡公爺同年,可卻實在沒有郡公爺如此的龍馬精神;如今摺子寫的越多;這頭髮可就是越少了,您說下官怎麼能不怕啊。。。。。。”
這崔澤厚的一頭厚發與一副美髯是他最得意的;周全中這記馬屁自然是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