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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部分

相同,於是補充一句,“族名既改,當鐫新姓也。”

是勳急忙俯首道:“是侄之誤也。”

“果然為誤否?”是儀斜著眼睛瞟了是勳一眼,突然間壓低了聲音,“且命從者皆退,我是家人自有話說。”

是勳一聲令下,部曲、僕傭們盡皆退出半箭之地,墳墓前就光剩下了是儀、是勳、是峻,還有一個僕役打扮的中年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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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樂浪故人

氏伊墓前,是儀要從人盡皆退下,光留下是家人,他有話要說。可是除了是儀、是勳、是峻外,竟然還有一個僕役打扮的傢伙也站著不動。是勳不禁皺眉,轉頭望去,只見此人乍看已入中年,細瞧卻似乎還挺年輕,也就三十出頭而已,五官端正,麵皮卻甚粗糙,似乎久歷風霜,留著山羊般長鬚。

是勳朝他一瞪眼:“汝何人耶?”你聾的啊,沒聽見要求退下的話嗎?

那人淡淡一笑,躬身施禮:“使君,故人當面相見,如何不識?”

原來此人非他,乃是正牌的氏勳氏公子。且說當日氏勳從柳毅手下落跑,前往樂浪去尋找可以證明自家身份的證據,花費了好大功夫,終於被他尋著氏伊埋骨之地,於是重修墳塋,新立墓碑。同時,他還找到了好幾戶昔日的莊客,久經戰亂,尚未跑散,撞上門去述說往事,得到了諸人的認同。

還是因為樂浪這地方僻處一隅,天高皇帝遠,氏家昔日的莊客大多知識水平不高,訊息閉塞,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堂堂朝廷高官、文魁儒宗是宏輔之名,否則的話先入為主,未必就能那麼快便相信了氏勳。

抓牢這些證據以後,氏勳便又歷經千辛萬苦,跑到登州,前去依附大伯父是儀。當然啦,他不可能直接撞上門去,說我就是您失散多年的侄子啊,否則必被亂棍打出來。氏公子並不愚笨,知道若想恢復自家往日的身份,必然不可急躁。於是先賣身進入是府。逐漸接近是儀。經過一兩年的水磨功夫,才終於贏得了老頭兒的信任。

於是尋找機會,逐漸談起往事。氏家族內自然有些不傳之秘,還有些生活細節,氏伊閒暇無事的時候,曾經跟氏勳說起過。族內秘辛自然不可外傳,生活細節也沒必要整天掛在嘴頭上,故此以是勳(阿飛)八卦之能。也未能全都一一探查明白。實話說,真氏勳亦須絞盡腦汁,拼命回憶,才能夠勉強記起來一個大概。

有心算無心,是儀很快便落入彀中。眼瞧著時機成熟了,氏勳才終於在某日深夜,請求摒退從人,然後哭拜在地,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合盤托出。是儀聞而大驚,但因為有此前逐漸培養起來的信任感打底。沒有立刻把氏勳給轟出去,而是就某些細節更詳細地加以質詢、辨析。真的就是真的。氏勳不怕老頭兒考問,就怕老頭兒問也不問就趕他出門。於是經過反覆詰難、辯解,最終是儀長嘆一口氣,不得不接受了可怕的現實。

當然啦,基於某些理由,氏勳仍然沒敢提及假是勳真阿飛鄉下夷人的身份,還是按照當日在柳毅面前所編造的口徑,說假冒自己身份的那人乃是少時好友、同鄉土著是也。

完了是儀就問氏勳,說事已至此,你打算怎麼辦哪?難道你真想當面揭穿,或者請求我協助揭穿假是勳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