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時也,運也。”
奶牛問:“葉大哥,現在去哪裡?”
“先送他們回去。”葉子暄說。
於是她從西環一直向東,一直走到文化路,然後就順著文化路向北。
在經過那個遊戲廳時,遊戲廳已經查封。
門口有幾個進豐小弟在晃來晃去。
“小票不是說大力沒有把訊息傳過來嗎?看來黑警的證據確鑿。”我說:“但小票又真的是臥底嗎?”
葉子暄突然之間發了一句感嘆:“這個社會真不容易,每個人都要當人,又要當鬼。”
第六節:一個機會
葉子暄所說的確實沒錯,活著確實很。
尤其各種負面新聞一起出現的時候,以前的時候,還可以看一下CCAV臺的新聞聯播治癒一下,現在看到新聞聯播卻再也癒合不了我這顆心靈了。
哎,這真的是邪道漸盛,正道式微的前奏嗎?或許我那同學的孩子,也確實是救世主吧。
隨後除了奶牛之外,大家再也沒有說話,一直沉默不語。
姣兒也一真未開口說話,看著窗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還是不是她?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或謝能讓時間去檢驗了。
此行最大的收穫,並非我們,而是慧明,他確實很生動地詮釋了“立地成佛”的意思,這個時候我多麼希望,這個城市的一切汙垢以及邪魔外道都能向慧明學習該多好?這樣的話,整個城市的天空將會又是蔚藍一片。
但這只是中國夢,夢之難,難於上青天。
車繼續前向。
奶牛始終沒心沒肺,依然是想怎麼表過就怎麼表達,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也不分場合。
或許是因為我們比她大,所以心態不年輕了吧,也或許她一直就是這種性格,完全不考慮問題。
什麼樣的環境出什麼樣的人,雖然奶牛有些“腦殘”,但仗義這一點,是沒得說。
來到村口時,我與姣兒下車。
葉子暄對我說:“隨時保持聯絡,另外我想江娜應該還會叫姣兒去做口供的,畢竟姣兒是受害者,所以這件事並沒有完,問題是她怕不怕?這個誰也不知道,所以你多做一下她的思想工作。”
我點了點頭,然後與他們告別。
姣兒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下車後依然沒說話,但我感覺她應該說聲謝謝。
她謝不謝我無謂,畢竟那契約也是她替我籤的,我不過是還了回去而已,但她應該給葉子暄,還有慧明,甚至奶牛都至少說一聲感謝,但她始終沒有。
她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說這樣一直沉默,一直到送她回到303。
隨後她用“砰”的一聲,代替了她說話,那就是我可以走了,她現在要關門休息。
我頗有些無奈,姣兒變四個的時候,我想姣兒能有一個真身活下來;當姣兒出現四個身體本源時,我希望她能合體,當她能合體時,我又希望她的性格與以前一樣——或許是我太貪心了吧,所以算了,姣兒的事,不急於一時,就算是她又變了一個人,只要她還是一個好人,就是萬福。
想到這,我也坦然了許多,回到屋中,然後把小黑放開。
它回到了桌子下的小窩內。
屋中的花香味依然在,說明花魁雖然沒有出現,但她也沒走。
我打二手小冰箱,水晶蘭與忘川水還在。
水晶蘭名字像蘭花,但它並不是花,可以這樣理解:蘑菇看著像植物,但它並不是植物一樣。
關上冰箱,又來到洗手間,看到張天師那日留下的煉丹乾柴。
我不明白,這柴究竟是做什麼的,他不可能是讓我煉丹用,做飯?更不可能,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