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地方支鍋,其次就是這就這幾根柴,能做幾天?
難道是他沒地方放,先放我這裡?也不對,他住的地方相當寬廣,放多少乾柴都可以。
那他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想來想去不明白,不過我還是把些乾柴收了一下,放在小黑窩旁,以免洗衣服時把這柴弄溼。
——或許,這個東西也與水晶蘭和忘川水一樣,可以賣錢,噱頭就是:“張天師砍柴出品,必屬乾柴精品!”
就在這時,我從小黑的眼睛中看到了花魁,就在我身後。
我還沒開口,她先問道:“你看上去很不開心?”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有那麼多開心事?”我說:“不過,我看你好像很開心。”
“是啊,我為什麼要不開心呢?”
“當日武則天把你們都燒焦了,然後貶至神都,此等傷心往事,難道你還很開心?”
“那麼久的事,我早忘了。”她笑了笑說:“更何況從那之後,我們便被尊為百花之首,不是嗎?”
“好吧,隨你怎麼想,能忘記仇恨,也是一件好事。”我一邊說一邊繼續整理乾柴。
“不過,我現在有點餓……”她笑了笑說。
“你是不餓不出來是吧?”
“你想讓我隨時出來嗎?”
“不必,請給我一點私人空間,我現在就去幫你買。”——
去花卉市場時經過一個ATM,我不由想到江娜用了多錢給姣兒買衣服,於是便拿也銀行卡查了一下,卻意外地發現我的錢並沒有少。
這就怪了,那四套衣服,難不成不要錢?
還是我記錯錢數了呢?更或者我插卡的方式不對?
難道銀行沒有扣錢?想到這裡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這個玩笑是不能亂開的,否則銀行一個罪名安到我頭上,直接就無期徒刑了,便急忙打電話求證,客服小姐說,我沒有刷卡。
掛掉電話之後,原本有些陰晦的心情,又瞬間好了起來——原來江娜並沒有用這錢,那麼那四套衣服應該也是江娜買的。
於是我繼續邁著開心的步伐向花卉市場走去。
還是先前那個花店。
買完之後,我正準備回去,不想那個狗老闆向我走了過來。
看到他,我馬上提高警惕。
這狗老闆是桃園堂的,那個遊戲廳是聚義堂的——如果我沒記錯,這傢伙說與小票關係很不錯,我昨天又那麼出鏡,進豐的人肯定早就認準了我這張臉,也一定早印發下去讓各位進豐小弟學習我的長像,所以這狗老闆難道要替小票報仇?
想到這裡,我拿起花遮起臉來,向外面走去。
誰知那個狗老闆又要來到我身邊攔住了我的去路,竟然笑了笑說:“大師,你好。”
“你好,有事嗎?”
“上次關於你這隻貓……”
他話說到一半,我依然拒絕,這是原則性問題,這種錢不能賺,一是此錢賺了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