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也沒有說,還不如來時四個姣兒活潑。
不過不管怎麼樣,姣兒活了下來,我心中也非常感激,也對慧明說:“慧明兄,剛才來時,是我不好,不該開你玩笑,多有冒犯,請原諒。”
慧明淡淡地笑道:“子龍大師言重了,先前的我確實有過錯,不能怪你,有當初的因,我才得到今日之果。”
我看了看地上的滅火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慧明兄,剛才一時心急,拿了滅火器砸了大佛,把大佛臉上的泥塊砸掉了,剛才大佛突然顯聖,修復了這裡的一切,但是並沒把我砸掉的那一塊給補上去,它生我氣了吧?”
慧明微微笑道:“子龍大師,你剛才生氣,也是因為小僧而生氣,小僧非常感激。不過我佛慈悲,佛祖當初割肉飼鷹而有後來的孔雀大明王,今日你砸金身,他沒有修補,是在反思自己,請放心,而且此後我會重新補過。”
“那就好。”
葉子暄這時說:“慧明兄,我們走了,你多休息。”
於是我們離開了這裡。
在離開時,葉子暄向公德箱內放了一些錢,不知多少,但全是紅票,一沓,估計也不會少,當初他給南聯小弟發紅包時,還發了不少錢。
我也把身上的錢拿了出來,沒多少,不過幾十而已,非吝嗇,而是確實所帶不多。
此事與奶牛完全沒關係,但她把身上的錢也全拿了出來,雖然沒有葉子暄的多,但看上去也不少,只是奶牛說話太不講究,說:“我把我要買胸罩的錢,也放進去了。”
這時慧明說:“兩位大師,這位女施主,這怎麼好意思?”
葉子暄說:“你修葺寺院,重塑金身,以及一些其它方面的消耗,都需要錢,上次你教我那個奇術,我深為感激,今日又做這件事,我們更是無以為報,只是今日所帶的不多,希望慧明兄不要嫌棄。”
慧明說:“葉大師太客氣了,我已說過,我雖在這空門之中,不問前塵,但是看到需要救治之人,我一定會救。”
這時,我又看了看姣兒,然後問慧明:“她以前直爽的性格,以後還會不會出現?”
慧明說:“我不能說沒有,不過還需要觀察!”
“這個惡和尚……”我說到這裡,感覺說的有些不對,又糾正道:“我不是說你……”
慧明雙手合十:“我已說過,前塵往事,我均已忘記,常言空門易冷,但是我有古佛相伴,經文相誦,晨鐘相敲,此生足矣。”
隨後,我們走出去之後,沙沙的掃地聲,依然響起。
從此之後,釋空子與慧明真的是兩個人,釋空子已死,慧明活著。
人都貴在自知,慧明是太多人的榜樣,但是繁華遮眼,又誰能忍受這空門中的清冷呢?
我一邊想,一邊坐上車。
奶牛始終是情緒化,一邊開車,一邊放歌。
放的是不知哪個美女的打碟,然後說:“葉大哥,我想去夜場打碟。”
不過我們沒人關注她。
離佛光寺越來遠,車窗外越來越是高樓大廈,繁華的都市,總是那麼繁華。
我看了看小黑,又想起了那顆珠子,不禁對葉子暄說:“對了,武則天沒有那顆珠子,是不是她也快玩完了呢?我記的先前所說,在她沒有現世之前,幽冥靈珠就像當於她的身體一樣,現在冥珠已被小黑吃掉,她是不是又要推遲好久呢,或者直接就不行了?”
葉子暄說:“這個不清楚,不過對她有影響那是一定的,武則天一直屈居於泰國和尚之下,未能從進豐手中拿出幽冥靈珠,也能看出這顆珠子的重要性。原本袁天罡想從古董商人手中買過這顆珠子,但沒想到卻被進豐劫了去,隨後進豐又引狼入室,請來了泰國和尚,用範謝二人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