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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小棺材三十四

音。

可是身體卻漸漸不聽使喚起來,幾乎是完全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了他腰,攀住了他肩膀。我從未同他靠得如此近過,並且近地朝他貼合了過去,他因此而翻了個身將我抱他身上,那一瞬我主動吻住了他,雖然我望不見他嘴唇哪裡,但我聽見他急促混亂呼吸,那呼吸彷彿世上誘惑人心手,它扯著我朝他嘴唇靠近,扯著我他嘴角和唇瓣上斯磨,隨後被他用力地吻住,從嘴唇到鎖骨,從鎖骨到身體上一切

然後身體口內撞擊慢慢停止了,他緊緊抱著我,彷彿鐐銬禁錮般抱著我。

於是我這幾乎令我身體發疼環抱中第一次如此迅速地睡了過去。

這他同鋣離開後整整一個月裡,第一次這樣沒有任何煩躁,沒有任何恐懼,沒有任何胡思亂想地睡了過去。

直至醒來,已是天亮。

我發覺自己躺自己房間床上。

身上空蕩蕩,身旁亦是空蕩蕩,這令我一下子從被子裡衝了出去。

衝到門口處,忽聽見廚房裡熟悉切菜聲,還有狐狸不耐咕噥:“哦呀,鮭魚?有泥鰍給你吃就不錯了你這傻貓。”

“喵!傑傑是病號啊喵!”

“去,一邊玩兒去!”

後面那兩人還說了些什麼,我沒留神聽,因為我一下子如同刑滿釋放般用力長出一口氣,然後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那樣呆呆坐了很久後,才慢慢站了起來,慢慢穿好了衣服,卻一時也不想出去,亦不知究竟該做些什麼。只覺得腦子亂糟糟,一忽兒心跳變,一忽兒又有些莫名壓抑。

隨後走到桌子邊坐下,我將自己那本很久沒有動過日記本從抽屜裡取了出來,翻到一頁,提筆想了想,開始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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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張蘭家後,方即真又來看過我一次,他說他來同我道別,以後可能會沒什麼機會再見面。我問他為什麼,他沒說原因,只對我說,血族是個很棘手族類,要我好自為之。

我不知怎樣才叫好自為之,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說,也許又是因為梵天珠關係,那不如叫我好自任命,還比較正確。

那天之後他好像人間蒸發一樣地消失了,電視或者絡都沒有他訊息,彷彿這世上從沒存過這樣一個人似。只有羅警官經常會來這裡轉轉,他真可憐,總設法頗著那些他永遠無法解決懸案。

而我腦裡也有一件懸而未解事情,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得到答案:

張蘭說,爸爸媽媽是因我而死。

雖然終我知道她全部所謂天眼力量是來自那隻小棺材,但那句話至今令我耿耿於懷。

那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一點也不記得了。而這麼多年來,我見過如此多遊走這世上不肯離去魂魄,卻始終見不到你們三人中任何一位回來見見我,同我說說話。

姥姥,我知道您和我是相似,那麼那個世界裡,您是否可以看到我寫這些東西?

如果看到,您會想一個方法回來告訴我麼。

或者,僅僅只是來看看我也好

又及:

鋣至今也沒有回來。那天他把傑傑帶回到店裡後,就和方即真、和狐狸一樣,似乎是這世上徹底消失了。一度這個家裡靜得像做墳墓似,只有傑傑依舊店裡待著,整天一副半死不活樣子。

它說被鋣整慘了,亂用了它身體,現補不回來了。於是要我天天燉鮭魚和人參給它。但我哪裡供應得起每天人參,所以用蘿蔔代替了一下,想來它應該也不會介意,反正他們都叫它小人參。

而昨晚狐狸卻突然回來了,我很意外。

不寫了,也許我昨天不該喝那麼多酒,也許是他也喝醉了。

也許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

也許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