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那一切只是我醉酒後一場夢。
姥姥,我真是很沒用不是麼。
但是,剛才看到他和往常一樣廚房裡轉悠,切著菜,罵著傑傑。
我突然覺得好開心
我真他媽實是很沒用啊不是麼?!
“小白!”
寫到這裡時,聽見廳裡狐狸嚷嚷著叫我,和往常一樣,用勺子把粥盆敲得當當作響:“吃飯了!不吃飯就給我剁餡兒去!”
“噢,”我應了聲。
剛站起身,突然眼淚又掉了出來。
為什麼這麼容易哭,為什麼現這麼容易哭。
“油條還是大餅?”然後聽見外面又問我。
我用力抹掉眼淚朝門外大聲道:“灌湯包和肉夾饃!”
“你再說一遍?”
“我要吃灌湯包和肉夾饃!”
“嘖,豬。”他說,然後沓沓地回了廚房。
我聽著那聲音直至消失,然後轉身將身後窗簾拉了開來。
窗外天真好。
太陽照著對面那棟房子,令它難得地明亮又生氣勃勃。
一些早春嫩芽已迫不及待它灰色牆壁上冒了出來,淡淡黃,細細綠。看著它們有些出神時,幾個早起阿姨提著羽毛球拍從我窗外經過,一邊小跑著,一邊朝我打著招呼:
“早啊,寶珠。”
“早!”
“剛看到你家小離啦,他出差已經回來了麼,一大清早又開始忙活。”
“是啊。”
“那回頭給我裝幾袋菜包子送來啊。”
“嗯。”
“要小離送啊”
“好咧”
小棺材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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