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是林絹藍顏知己之一,我倆都喝得連出租也沒能敢叫時候林絹把他叫了來,送了她又送了我到家裡。
真是個好人。
可惜他對女人從不感興趣。
他幫我把門開啟後才離開,因為我醉得連鑰匙孔都看不清楚了。
進門屋裡一團漆黑,我踢掉折磨了我一天高跟鞋,然後搖搖晃晃地滿世界找我拖鞋。
但怎麼找也找不到。
直到客廳燈突然啪聲亮起,才看到它門口鞋櫃旁好整以暇地瞪著我。
我只能再搖搖晃晃地走回去取它。
燈卻又啪下熄了。
“日!你逗我玩啊傑傑!”我怒衝衝朝開關方向吼了聲。
但沒看到傑傑,只看到狐狸斜倚著靠那堵牆壁上。
這整整一個月,他和鋣都沒有這棟房子裡出現過。
意料之中事,所以我從未對此想過太多。
因而這會兒一瞬間到他出現那裡,我腦子裡一下子空了。呆呆站原地,呆看著他直立起身子慢慢朝我走了過來,到我身側將門關上,隨後望向我:
“喝得爽麼。”
我下意識點點頭。
“那男人是誰。”
“朋友。”
“一個月不見就有這樣朋友了麼,有點兒長進,小白。”
“你是專門這個時候跑來誇我麼,狐狸?”
“不是。”
“那來做什麼。”
“來看你。”
“看過了?”
“看過了。”
“要不要喝杯茶。”
“不渴。”
“但是我渴了。”
“你小白麼?”
“為什麼我口渴你也要罵我小白?”
這問題那隻狐狸沒再回答我,因為我偷偷揚起頭,試圖偷偷地把不爭氣從眼裡鑽出來淚水逼回去時候,他突然一把將我扯進他懷裡。
然後我匆忙想要掙扎時,他徑直將我拖進了他房間裡。
那個小小房間,連轉個身都異樣困難房間,關上門,於是他順理成章地將我困了裡面,像只落魄又倉皇老鼠。
門裡暗得伸手不見五指。
我摸索著四周想去找燈,但終只摸到一隻手。
它將我推到了身後床上,然後整副身體壓了過來,將我剛剛掙扎起來上身壓了回去。
冰冷髮絲掃我臉上,他低頭吻住了我。
急促而用力吻,我想避開,卻又不由自主地回應。
隨後身上衣服便如脆紙般被他撕開了,我想抗拒,伸出手卻碰到是他同樣赤口裸身體。
忙縮手,卻被他一把抓住環繞到了他腰上。
那線條美如獵豹光滑肌理般腰,那無數次他洗外澡後,若無其事地裹著條浴巾我面前晃來晃去顯擺腰我無數次幻想過同它貼近時樣子,卻沒有想過是以現今這樣狀況。
不知此時我臉上神情究竟是怎樣。
我用力咬著嘴唇,用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而這情形想必他看得清清楚楚。
這不公平,我完全看不見他,因而完全無從知曉他對我這樣做時眼裡神情究竟是怎樣。
仍是像那天一樣冰冷麼。
冷得叫人幾乎要窒息。
我這樣難受地想著時候,兩腿突然間被他用力地頂了開來。
“狐狸!”我不由驚叫。
急急想朝後退,他身體卻一下子朝我再次貼近了過來,近得幾乎同我身體融合一起,然後我感到一道灼熱堅硬東西朝我緊繃著縮起身體口內撞了進來。
一下,又是一下
我用力咬住嘴唇才令自己沒有發出一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