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嶽康的要求,嶽康得以坐下,擦了擦流出的汗珠,窯洞本身就熱,加上剛才嶽康忙裡忙外,早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白妙芸走了過來,“如果累了就回去休息一會,等會好了我喊你。”
看著嶽康忙的滿頭大汗,白妙芸剛才的氣也消了不少。她沒有去問嶽康到底要做什麼,她對嶽康莫名的有些信任。
“呵呵,不累,我坐一會就好了。”
嶽康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白妙芸也走過去監督工人幹活,要他們都按照嶽康的話去做,不能出一點的差誤,大小姐發話了工人幹活更加小心翼翼。
約過了一個時辰,孟堂新告訴嶽康說,已經都按照嶽康的要求做好了,問他接下來怎麼做。
第026章 白妙芸的弟弟
嶽康將制好的花瓶坯子,與已經熔鍊成水漿的銅粉鐵粉放到桌子上。
之後拿起一個細小的刷子,小心翼翼的在花瓶上塗抹,不敢有一絲差毫。
待到嶽康將所有的花瓶坯子都塗完,已經是日進傍晚了,柔和清紅的陽光眼見就要落山,嶽康終於告了一個段落。
感覺胳膊,脖子,腰全是酸的。
讓人將塗抹好的花瓶坯子放到窯洞裡。
“封窯。”
嶽康吩咐道。
如今的工人們也知道嶽康不是一般的人,至少大小姐剛才都給人家端了一碗水,人家忙於工作卻沒有去喝,甚至連個客氣話都沒有說。
嶽康望著工人們開始燒火,心中也是沒底,不知道這個年代的色釉陶瓷能不能在自己的手中誕生。
嶽康以前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但沒有真正的去做過,以前的那個年代一時沒那份精力,二是那個年代的陶瓷技術已經發展到空前絕後的地步,自己這個二八刀子,即使做了,也只能做出次品中的次品。
這個年代不同了,這個年代的人還不知道彩釉是什麼東西,即使做出來不完美,但放在這個年代估計也是驚世咳俗了。
我成了彩釉的創始人了?嶽康想到此處嘿嘿一笑。
“好了舅舅,大姐現在回去吧,等兩日後瓷器就出爐了。”
嶽康對著兩人說道。
嗯,兩人都應了一聲。
窯廠裡面有居住的房子,嶽康被領到一間房子裡,房子打掃的很乾淨,擺設也很簡單,就桌子椅子,還有一張大床。
我的娘啊,俺都記不清多久沒有在床上睡覺了,與白妙昔在房間中嶽康一直睡在椅子上,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如今躺在舒軟的大床上,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啊。
嶽康也懶得去梳洗,今天他的確有些累了,倒在床上很快便睡去了。
白妙芸坐在房中呆待著望著跳動的燭光。
今日她從那男人身上看到了父親以前的身影,這讓她有濃烈的想起已經失蹤多年的父親,父親的身材很高大,母親去世的早一直是父親將他們姐們三人帶養大,父親很溫和很少對他們姐們發脾氣。
即使她們做錯了事也只會和藹的給他們將些道理,她們姐妹三人數三妹最為頑皮,小的時候總是哭著鬧著騎在父親的脖子上,那時的白妙芸已經是個半大姑娘,褪去了玩性,在學院裡一直刻苦的讀書,她知道生意上她幫不了那個額頭上已經生出皺紋的父親,她只是單純的想讓父親為她而感到驕傲。
幾年來沒有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白妙芸流下過無數次淚水,父親站在陽光下,和藹的笑容那是白妙芸一輩子不會褪忘的一道美麗的風景。
“爹,你在哪?女兒好想你。”
白妙芸喃喃的自語,那是她心底最為激烈卻從未說出口的聲音。
又忽然想到她那個異父異母的弟弟,弟弟叫白浩軒,離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