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不要這麼說,這麼多年來你為白家盡心盡力我們都看在眼裡,舅舅勿要自責。”
白妙芸勸說道。
“這些瓷器都應該砸了。”
嶽康臉色平靜的說道。說完嶽康抄起一個棍子,猛的一揮上十件瓷器應聲而歲,接著他又接著揮動胳膊,一通猛砸。
白妙芸與孟堂新被這一幕驚呆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珠子,等他們反應過來,嶽康已經毀壞了不少瓷器,滿地都是碎渣子。
“你幹什麼。”
白妙芸嘶聲喊道,眼圈都紅了,這可是他們白家辛辛苦苦製造出來的東西。
孟堂新也一臉怒氣,奪過嶽康手中的棍子,也是怒目以瞪大聲喝叫。
“我尊重岳父跟舅舅他們的那個貨架我不會動一件東西,那是值得白家珍藏的東西,其餘的這些爛東西,我不想看到,以後白家的陶瓷不會再出現這些爛貨。”
嶽康正本色道,雙眼冒著一股堅毅與決心。
白妙芸兩行流出了出來,咬著牙雙目死死的瞪著嶽康,“你為什麼砸白家的瓷器,你知道這些瓷器廢了我們多少的心血嗎?”
白妙芸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壓抑的聳動。
孟堂新也動了怒氣,“嶽康嶽賢侄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舅舅大姐你們隨我來,我讓你們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瓷器。”
嶽康率先走了出去,他的確也有些後悔剛才是不是太沖動了,他身為白家之人看到自家的一些爛品,的確有些氣憤和對白家的惋惜。
白家的瓷器或許真的需要更上一層樓了。
“真正的瓷器?”
兩人讀不懂嶽康話中的意思,一臉疑問白妙芸也緩和了情緒,她知道現在還不是該她生氣的時候,望著嶽康剛毅的身板她這一刻似乎真的相信這個男人真的能挽救白家。
窯廠裡的工人見白妙芸三人走了進來,均都打了聲招呼後繼續工作,嶽康在裡面走了兩圈,對那個年代的煉製陶瓷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舅舅你讓人去找些鐵銅的粉末回來。”
嶽康對著孟堂新說道,之後又說再讓人給我拿來些石英,硼砂,黏土,分別磨成碎末。
看著嶽康一副自信的樣子,孟堂新心中對嶽康做出來的事情固然氣憤,但還是照著嶽康的話去做了。
“你們給我弄出幾個花瓶的樣磨,就按照你們製作瓷器的法子做。”
嶽康對著三個工人說道,那三個工人看了看白妙芸,白妙芸微微點了下頭,三個工人按照嶽康的要求開始動工。
不一會功夫孟堂新找來了嶽康所要得東西,交到嶽康手中。
嶽康挽起袖子,開始他的計劃。
嶽康先將拿來的石英,硼砂,黏土按照比例倒在一起,對了少量的清水在裡面,然後攪勻。
之後將銅粉鐵粉分別放在兩個已經燒好的罐子裡面,吩咐大火燒煉,知道兩者都化成水狀。
“你們修坯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要將毛坯的厚薄弄得均勻,你看這個花瓶就不行,瓶身太薄瓶口太厚,這個不行再重做一個。”
“你在花瓶上畫的這是什麼,到底是花還是草,難道你就這一點畫工麼,你若是不行讓別的畫師來。”
嶽康站在邊上每一個細節都檢查一遍,在工人眼中卻有些見鑽刻薄,工人們只好忍著氣低著頭幹活。
白妙芸與孟堂新站在旁邊一臉霧水不知道嶽康到底要做什麼。別的工人也都好奇的望著這邊,不知道那個年輕人要做什麼。
鐵粉和銅粉分別燒好了,嶽康將摻和在一起的石英,硼砂,黏土分別倒在兩個罐子裡,又讓人放回爐中,讓他們低火燒。
基本上工人已經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