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也只有十四歲,如今浩軒應該十八歲了吧!父親就是出去尋找弟弟白浩軒,而之後再也沒有回來的。
直在那一年白妙芸才知道原來那個心眼算不上好,從小就對女人格外有興趣,想盡辦法佔同齡女孩便宜的弟弟,不是他的親弟弟。
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了弟弟,說他的親生父親是白妙芸的父親害死的,弟弟聽到之後大哭大鬧不再去理會白家所有的人,起初家裡以為小孩子鬧鬧就完了,誰知道三日後弟弟突然離家出走了。
父親也跟著出去尋找了。
至於父親那一代的陳年往事,白妙芸無從瞭解,奶奶也從沒告訴過她,每次問起奶奶,奶奶總是唉聲嘆氣,什麼也不說。
父親到底有沒有陷害弟弟的親生父親,白妙芸不得而知,但白妙芸心中相信絕對不是,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白家的。
“奶奶這麼晚您怎麼過來了。”
白妙昔見老夫人走進她的房裡,忙站起身。
老夫人在白妙昔的攙扶下坐在床上,說道:“奶奶睡不著,想跟你說說話。”
“奶奶,您就別操心了,有大姐做主白家會沒事的,何況他不是有了法子嗎。”
白妙昔安慰道,說道他的時候白妙昔指了指嶽康的衣服,怕老夫人不理解。
“昔兒,你信得過他嗎?”
老夫人問道。
“嗯。”
白妙昔柔眸略羞答道。
老夫人好奇的問道:“昔兒,為何如此的信任他。”
“奶奶還記不記得上次姐姐來信說京城的客戶不要我們的陶瓷了?”
白妙昔問道。
“上次的事情怎麼會不記得,讓奶奶也是頭疼了兩天,怎麼他跟那件事有關係嗎?”
老婦人說道。
“奶奶,也應該沒忘記我給您看的那封信吧!”
白妙昔說著話為老婦人倒了一杯茶水。
“嗯,記得。”
老夫人接過白妙昔遞來的水杯。
白妙昔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我今日去他書房,見他書本擺的有些凌亂,於是我就幫他整理了下,我在整理的時候,在他的書本下面發現了一張紙,開始我也沒注意。”
“等我細看的時候,我發現紙張上的細體筆跡與信上的很相似,於是我變拿出那封信來比較,上面的字型一差不差,完全是出於一人之手。”
白妙昔將白天見到的說了出來。“我可以斷定那封信就是他寫的。”
老夫人也被震驚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封信是嶽康寫的,“你真的確定?”
“我確定。”
白妙昔肯定的道。
“那他為何不直接告知於你,而用寫信的方式呢。”
老夫人想不明白。
“或許他是怕我們白家對他不信任吧!”
白妙昔也只能給出這個答案。
老夫人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對,一直以來我們白家的確沒有把他當作自己人,或許他真的不是我們所想的那種人。”
白妙昔也沉默不語,心中思緒複雜。
“姑爺,姑爺,不好了,胡家的人來鬧事,外面都快打起來了……”
王福站在嶽康的房門前焦急的喊道,手一直不停的拍打著嶽康的房門。
正在熟睡中的嶽康,被驚醒過來,抬頭一看太陽都曬屁股了,忙穿上衣服,也不顧得梳理,拉開房門,對著一臉驚慌的王福問道,“出什麼事了。”
王福回答道:“我也是剛看到胡家帶了一群人來了,我到場的時候大小姐與其爭執,好像是說定金的事。”
“快去看看。”
嶽康一馬當先跑了出去,孃的蛋,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