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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自的一樣樣問得仔細。

眼前的人卻不知自己算是從生死線上撿了條命回來。就算是不忿,受他脅持,不得不有問必答,實話實說。心裡卻詫異,這人心思敏銳,也問到些連他都不甚知曉的機密,一旦答話裡略有小異,何是稍加思慮,神色一動。他都能挑出來,到後來他也只能詳盡所知全數也告。可是卻獨獨不問及淺草。

“你若是能夠走動,也不要隨便的出門。”待將傷藥敷完,臉色卻也不比傷患好上幾分。冷冷交代一句,已經出了門,卻回過身來看著他。等著回答,見碸洄只能憤恨地看著,在他堅持的視眼下點點頭。便帶上門,卻連門扣也不搭。

這是信他,還是太過於放心?

他也略通藥草,自知道這一次病得有些不同尋常。心下苦笑,自知不是對手,淺草又落在他手裡,況且躲躲藏藏的好不容易到這兒來,也是不想有人知曉。

但聽他一說,卻反而不甘心老老實實的被困在這小屋裡邊了,倒想潛出去看看。他本來身處機密部署,多少也知道魔族表面上垂首臣服,暗地裡卻也總有一股隱隱的勢力活動著。只是總也尋不著確鑿的痕跡。這次也是因了這魔族的原因,被責罪看守不力到在其次,更擔憂的是上頭的滅口,這才不得已一路出逃而來。就算是無力摛得住此人,能弄明白些來歷也是好的。當下試著想要下床。才提氣撐起一半身子,手下卻陡然一軟,幾乎跌下床去。心裡一驚,再試一試,還是如此,可若是不妄動真氣,卻也行動如常。

——應該是在方才敷的藥裡邊,被他動了手腳!不由得怒氣升起,卻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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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袖方才的大半天裡纏著那女子,也不知道要藉機問問他的來歷,只顧著追問兩人之間有無關係。淺草也有心從善袖身上打聽些事兒。見這嬌憨玲瓏看似伶俐過人實則虛有其表的小丫頭,一臉不放心的不住問及她和善袖的他的關係。也老實不客氣的打聽起她在意的事來。

可惜狐狸一門心思只系在他身上,待得明白不過是自己多心後,再想想淺草和碸洄之間的眉眼來去——看在善袖眼時,分明就是眉來眼去,更是確信那兩人情意綿綿而這兩人清白無疑。便是笑顏逐開的放下一層心來。加上對女子的事從不上心,聽話向來只聽一半,那裡有她想要打聽的點點訊息。任她拐彎抹角大半個時辰,早不耐煩的躲到一邊去,對她的追問沒一句是正經聽進去的,問得急了只是答非所問,套話自然是不得要領。

狐狸對那人的病勢只覺得事不關已,眼見著就到晚飯時間,平時裡哄去替她弄吃弄喝的水滴還沒來,他又窩在那人所在的側房裡不見出來。也不顧淺草的神思憂慮,樂得有人可以使喚去燒柴做飯,厚著臉皮把淺草打發走。

人走之後水滴才到,見了水滴也覺得不同一般的可愛,加上近來水滴在他身邊日久,被他裡裡外外一收拾,倒也漸漸長出點讓狐狸可心的氣勢樣子來。狐狸今天高興,忍不住就想抓過來親上一口。水滴雖年幼,可不無知,那裡容她隨意的輕溥。自然是要全力反抗到底的。

待他到了正屋前,正見著善袖正同水滴吵吵嚷嚷的嬉鬧成一堆。

牆角的水盆翻倒在地上,泅溼了大半個地面,桌上的茶具連著他用來壓著抄好的藥方的杯子,也一同打碎在地上。窗欞也無人放下來,晚來陣陣的冷風,卻也吹得桌上寫著他大半天心血的紙張飄飄揚揚,滿屋俱是,先不說亂了秩序,更有幾張落入了水窪之中,浸得字跡模糊不清。

“哥哥。”水滴眼尖,先看到了他立在門前。掙脫了善袖歡歡地跑過來。他今日卻一反常態的冷著臉不理,不等水滴靠近,先側身讓過,一閃進了門。

“多大的人了,也還整天就知道胡鬧。”他冷眼盯著善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