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
說完他頭頂像是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急得眼前一黑。
賈方正說什麼來著,去小樓時不能走門,摸黑進屋,在窗外掛樣東西,接著春宵一度,最後天不亮就得走。
“你們倆,什麼時候的事?”
陸繁想了想,說了個日子。
蕭見琛掐指一算,出離憤怒,“來南疆第三天你倆就搞在一起了!”
而他呢!他跟花酌枝到現在連嘴都沒親上呢!
“殿、殿下……”
“別叫我殿下。”蕭見琛頻頻搖頭,腦袋像要炸開,“那日你是怎麼同我說的?你說你一時被那妖精迷了眼,以後不會了,可轉頭就去了人、家、的、小、樓!”
陸繁撓撓頭,“可、可是殿下,您後來不是說,那並非妖精,而是天神的神寵,還說我們萬萬不能得罪神寵。”
蕭見琛一怔。
是,是……
他同陸繁是一樣的,陸繁心儀那右護法,而他心儀花酌枝,只不過陸繁早已有情人終成眷屬,而他還於泥潭中苦苦掙扎。
自覺在陸繁跟前丟了男子尊嚴,蕭見琛滿心委屈,轉頭就跑。
剛跑出去,便見門口草叢中有兩隻正在野合的狗,其中一隻竟是——
“二、蛋?”
二蛋抽空看他一眼,乾的愈發起勁。
“你在幹什麼?”蕭見琛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你們……你們……一個兩個,一個兩個……”蕭見琛像丟了魂兒似的,一步步後退,跌跌撞撞進了自己的小樓。
他一頭扎進床上,盯著床帳的絡子看了半晌,而後側臥起來,緩緩蜷起身子。
心中有一道聲音在不停叫囂著——他也想去花酌枝的小樓!
一時急火攻心,蕭見琛緊緊抱著雙臂,身子開始打起冷戰,等賈方正意識到不對上來檢視時,人早已燒得神志不清。
聽說蕭見琛病倒,正在為大燕借運的花酌枝停下來,忍著腳痛去小樓探望。
到小樓時,蕭見琛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正披著衣裳坐在桌前,整個人病懨懨地塌著肩膀,時不時咳嗽幾聲。
花酌枝上前一瞧,都病成這副模樣了,竟然還不忘幫他抄書。
“病的重麼?可是昨日淋雨著了涼?”他問一旁的大夫。
大夫回道:“應當是熱氣侵體,心火旺盛,只要服幾貼藥,就能大好。”
“好。”花酌枝放下心,他拖了張木凳坐在蕭見琛對面,疑惑不解:“你心裡頭藏了什麼事,怎會這樣?”
蕭見琛偏頭咳嗽幾聲,啞著嗓子道:“沒什麼事?”
花酌枝想了想,又問:“可是在達彌雪山時出了什麼事?你們昨夜,都做了什麼?”
“咳咳咳——”蕭見琛劇烈咳嗽起來,直到把喉嚨咳出血腥味才停下,支支吾吾地,“沒、沒做什麼。”
花酌枝:“今日你在殿外叫他,我都聽見了。”
“是、是這樣的!”蕭見琛忘了自己還病著,因這句話出了一身冷汗,“我、我同左護法一見如故,願為摯友,所以擔心他罷了。”
“是嗎?”花酌枝向前傾身,掃了眼被蕭見琛壓在胳膊下的書,“那你為何替他抄書?”
“自然是,自然是……是因我,因我他才崴了腳,也是因我才沒能當日回來,罪責在我,所以我替他抄書,也不為過。”
花酌枝沒再詢問,而是直勾勾盯著蕭見琛酡紅的雙頰。
到底因為什麼,蕭見琛怎會突然病倒呢?
大夫下去煎藥,屋中只剩花酌枝同蕭見琛兩人,這時屋外一道風闖入,一下將窗吹開。
蕭見琛不能吹風,花酌枝走過去關窗,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