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卻見蕭見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了?”
蕭見琛摸了摸鼻尖,猶豫著開口,“祭司大人可是受傷了?我怎麼總是嗅見一股藥的臭——藥的味道?”
花酌枝身子一僵。
他只記得將藥拆下,卻忘了洗去身上味道。
【作者有話說】
蕭見琛:一個,兩個,嘲笑我,笑我耳朵失靈的——《走馬》
熱氣侵體——急上火了。
明天還有嗷老婆們~
我想給他個名分
但他很快便想到藉口,“方才幫人換藥,染了味道而已。”
蕭見琛信了。
大祭司一定是幫枝枝換藥了。
“很難聞嗎?”花酌枝問。
蕭見琛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
其實他鼻子堵得嚴重,只能聞見絲絲縷縷,不過那股味道實在是太臭了,臭到印象深刻。
“若是實在不喜歡,在他腳好之前,先換個人教你。”花酌枝因腳傷站不了太久,他重新坐下,猶豫道:“或者,你這樣需得臥床休養,待過幾日再去上學也不遲。”
換人可不行!蕭見琛挺直腰板,往自己胸膛上使勁一拍。
“咳咳咳——”
花酌枝:“……”
“若不舒服,別勉強。”
蕭見琛發誓:“我明日就好了,我定不負大祭司所望,儘早學會南疆話!”
聽著蕭見琛的鬼話,花酌枝緩緩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書,“學了這麼久,你可知你抄的是什麼?”
“自然知道!”蕭見琛臉上的表情別提多認真,“《蠱論》,《鑑蠱》,和《天神祭祀年曆》。”
花酌枝心中暗笑,記得倒挺清楚。
“那這句呢?”他隨手翻了一頁,要蕭見琛給他譯說。
“這句……”蕭見琛大腦一片空白。
碰到完全不懂的東西,連編都編不出來。
“我教你讀。”花酌枝一本正經,枯枝般的手指在那行字下慢慢劃過,嘴中說的是拗口的苗疆話。
其實蕭見琛聰明得很,花酌枝只說一遍便記住了,他跟著讀出來,甚至連磕絆都沒打。
花酌枝眼神微妙,又指向下一句。
於是老大夫將藥煎好送上樓時,便聽見他們崇敬的大祭司正在用十分嚴肅的語氣讀些淫詞豔語。
“……那嬌兒扶n坐下,一掌細腰不停擺弄,嬌喘陣陣,香汗連連。”
一句話畢,立刻有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重複道:“那嬌兒扶n坐下!一掌細腰不停擺弄!嬌喘陣陣!香汗連連!”
老大夫:“……”
花酌枝:“漢子力大無窮,那嬌兒嗔怪,‘你這孽n要弄死我了’。”
蕭見琛:“漢子力大無窮!那嬌兒嗔怪!‘你這孽n要弄死我了’!”
老大夫:“……”
聞見濃烈的藥味,花酌枝停下教學,轉頭示意老大夫把藥交給他。
“先將藥吃了吧。”花酌枝一手端碗,一手抓著木勺攪弄藥湯。
蕭見琛作勢要去拿花酌枝手中的藥,卻被一下躲開。
花酌枝舀起一勺藥湯,慢慢吹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