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
花酌枝慢慢低下頭去,聲如蚊吶:“我身上有一試煉罐,不如叫你的蠱蟲去試煉一番。”
蕭見琛覺得可行,猴急地坐起身來,抓著蠱蟲,在花酌枝身上到處找那試煉罐。
“稍等!”花酌枝後退避開,拿起一旁的苗藥軟膏,“我那試煉罐材質特殊,需得用苗藥軟化才能開啟,你這樣著急,你的蠱蟲是無法透過試煉的,無法透過試煉的蠱蟲,不算合格的蠱蟲,只能算作一條廢蟲。”
一聽自己的蠱蟲有可能無法透過試煉,蕭見琛立馬急了,“我這隻蠱蟲勇猛無比,上天入地僅此一隻,一個小小的試煉而已,怎麼可能沒法透過!”
花酌枝笑他太過自信,將苗藥丟進他手裡,“那便試試。”
“試試就試試!”蕭見琛抓起藥膏,衝花酌枝揚揚下巴,“你的試煉罐呢,拿出來叫我瞧瞧。”
花酌枝換了個姿勢,試煉罐逐漸露出,入口窄小,果真如他所說,材質特殊,需用苗藥軟化才能開啟。
蕭見琛耐著性子用上藥,那罐子終於鬆動,直到能容蠱蟲進出,他才將自己那條抓起放在罐口。
“你這試煉罐裡,可有其他蠱蟲?”鑽進去前,蕭見琛多問了一句。
花酌枝瞪著媚眼看他,“從未有其他蠱蟲。”
“那你如何知道我的蠱蟲能否透過試煉?”
“讓你的蠱蟲進來試試就知道了。”
蕭見琛依言將蠱蟲塞進試煉罐中,甫一進去,他便知道花酌枝這試煉罐到底厲害在哪。
只見那罐口一下下往裡縮緊,裡頭好似放了一罐熱湯,滾燙得很,他的蠱蟲顫顫巍巍往罐裡鑽,沒鑽兩下便軟塌塌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蕭見琛:“……”
花酌枝一副我早就知道如此的表情:“這樣的話,你的蠱蟲是無法透過試煉的。”
蕭見琛不敢置信,以至於最後有些抓狂,“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不過是幾天沒用這條蠱蟲而已,怎麼又回到從前的狀態了?
“都怪你!”他瞪了花酌枝一眼。
花酌枝費解:“為何怪我?”
明明是蠱蟲不中用。
“誰讓你那試煉罐收那麼緊!”
他一時不察,竟著了花酌枝的道。
“不行!”他將蠱蟲撿起來,上手拍了兩下,將縮小的蠱蟲叫醒拍大,直接將花酌枝的試煉罐搶了過去,“再來一次!我就不信我通不過這個試煉!”
這次蠱蟲來勢洶洶,高仰著頭往試煉罐裡鑽去,直將那罐子撐得合不上,鑿得罐內熱湯灑了一地,還在拼命鑽著。
……
胡鬧一番,蕭見琛才意猶未盡放開花酌枝。
這時花酌枝已經叫他折騰了好幾次,腰肢軟得坐不住,只得哼哼唧唧趴下去。
蕭見琛低頭一瞧,只見花酌枝大腿腰屯佈滿一道道血痕。
——全是他這身盔甲擦出來的。
“我、我帶了藥,你等我!”他急匆匆跑回箱子邊,從裡頭取出一個小藥箱。
他邊給花酌枝塗藥邊往那傷口上吹氣,塗完了又幫花酌枝穿好衣裳。
花酌枝這會兒才剛剛休息過來,他瞥了眼蕭見琛的打扮,問道:“你為何穿成這副模樣?”
“……”蕭見琛怔了一下,而後沒好氣道:“還不是那姓齊的!他跟我說塔裡十分危險十分可怕,我還以為這裡頭有什麼猛獸,便問陸繁借了兩幅盔甲,又找賈方正拿了藥箱。”
誰知一出來竟看到那樣香豔的場景。
想到這裡,蕭見琛將花酌枝抱進懷裡,小聲埋怨。
“你怎麼就這麼會勾人?穿成那樣,還、還叫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