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下去,他早晚死在花酌枝身上。
花酌枝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我看那些春宮冊子,裡頭的人都是這樣穿的,你也莫要怪我了,因為沒人教我這些,碎溪也不肯多說,我只能自己看著學。”
明明說著放蕩的話,可花酌枝臉上的表情不知有多純情多認真。
蕭見琛率先敗下陣來,“那你下回再看,同我說一聲。”
接收到花酌枝疑惑的目光,他吞吞吐吐道:“我們一起學。”
花酌枝眉眼彎彎,“好,那回去了,我帶你去看我最喜歡的一本,是我差人專門畫的,畫了我們兩個。”
蕭見琛瞪眼:“還畫了我們兩個!”
“嗯。”
蕭見琛又吃了口無名的醋,“那你叫他看了?”
花酌枝一時沒明白他什麼意思,“看什麼?”
“你脫成這樣叫他看了?”蕭見琛舉起手中的冊子,食指指著上頭衣衫不整的兩個人。
“自然沒有,只是臉畫的相像而已。”
嚴格來說,蕭見琛的臉都是靠話語描述出來的,他只在三年前見過蕭見琛一次,他並不會畫畫,更無法將蕭見琛畫在紙上。
“那就好。”蕭見琛暫且放下心來,又戰戰兢兢叮囑一句,“你可不要亂來,你不要忘了你是服了子蟲的。”
“知道了……”花酌枝說完,腦袋開始昏沉,就這麼靠在蕭見琛胸口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然被蕭見琛晃醒,“枝枝!你跟我發誓,你絕對沒有跟別人雙修!”
花酌枝:“……”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跟別人雙修,我服了子蟲的,若同別人雙修,定會死得很慘。”
蕭見琛喏喏道:“也是,也是……”
花酌枝頭一歪,又睡過去。
沒過多久,他又被蕭見琛晃醒,“枝枝!叫我!你為何不叫我琛哥哥了?”
花酌枝:“……”
蕭見琛:“快些叫我!”
花酌枝只得依言喊了一聲:“琛哥哥,叫我睡吧。”
“好,好,你睡,你睡。”
蕭見琛睡不著,憂心忡忡在塔裡走了幾圈,又覺得自己走動時嘁哩喀喳的聲音太大,只好站在那裡半天都不動彈。
枝枝應當不會騙他的,是他想太多了,但他沒能親眼所見花酌枝恢復的過程,故而至今還在疑神疑鬼。
待出去後,去花酌枝說的四層瞧瞧就知道了。
把自己安慰好,他又跟一身盔甲較起勁來,折騰到半夜,才終於拆下來。
【作者有話說】
枝枝:也不知道琛哥哥的蠱蟲到底怎麼回事,還得先預啟動一下,後面才好使。
明天還有嗷~
蕭見琛不像是有病
胡鬧到第三天時,花酌枝覺得帶來的藥有些多餘。
——蕭見琛不像是有病的。
且這樣一個與外界隔絕的地方讓他異常興奮,這些天裡他甚至連衣裳都不好好穿,只穿條長褲在塔裡轉來轉去,時不時捧著春宮冊子研究,看著看著就要拉著他試試。
“枝枝,你說這個人,他是如何能做到這樣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