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思考就說：&ldo;我選自由。&rdo;他又笑了一下，&ldo;被別人強行賦予的自由，還能算是自由嗎?我需要為了這所謂的自由付出什麼代價呢?&rdo;

&ldo;你會付出代價，但這代價比待在實驗基地裡要輕得多。&rdo;陳博士說。

陳博士往夜蟬的輸液管里加入了麻醉劑，他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醒來，他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不是銀白色的冰冷的天花板，是他在孤兒院時看到過的普普通通的格子天花板。

他的頭和身上有幾處傷口在隱隱作痛，腦子裡和身體裡裝的各種機械裝置似乎被拿掉了。

&ldo;你醒了。&rdo;有個聲音迴蕩在房間裡，那是個男聲。

夜蟬勉強扭頭看去，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ldo;我是隗海棟，機械黎明的首領。&rdo;自稱隗海棟的男人說，&ldo;是我讓人救了你。&rdo;

&ldo;陳博士是你的人?&rdo;夜蟬出乎意料地冷靜，&ldo;你把我弄出來，是想讓我做什麼?&rdo;

&ldo;為我們做事，同時你會獲得很大限度的自由。&rdo;隗海棟眼神深邃，直截了當，&ldo;對你們進行慘無人道實驗的是聯邦下屬的實驗基地，而我們的敵人正是聯邦……你可以報復他們。我們需要的，是你的能力。&rdo;

&ldo;是嗎?&rdo;夜蟬低聲說，&ldo;陳博士是個冷酷理性的研究者，她說有人替我支付了報酬，所以她才把我弄出了來……你們向她支付了什麼報酬?什麼樣的報酬能打動她那樣的人?&rdo;

隗海棟深沉地說：&ldo;永生。&rdo;

他頓了頓，補充：&ldo;人的身體是細胞構成的，是有極限的，凡人永遠不可能抵達永生的領域。我們賜予她的，是資料層面的永生。&rdo;

第251章 天平兩端32

夜蟬並不理解什麼是資料層面的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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