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和痛苦,甚至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從而自殘。
“丫頭,我聽靖之說季老爺子是你的師傅,你可不可以請老爺子來給阿野重新診斷一下?”一瞬間像是老了好多歲的三叔公期盼的看向陶沫,季石頭被稱為御醫,最出名的就是他的九針法,傳聞只要季石頭願意行針,那是針到病除。
陶沫雖然只和季老頭子在藥材公盤上接觸過,後來還是從陸九錚口中得到老頭子被陸九錚強行帶回京城給人看病去了,不過雖然沒見過季老頭子出手,但是卻也知道這個平行空間並沒有精神力,所以即使季老爺子願意出手,只怕也無法根治。
“實在不行就截肢吧。”陶野不在意的笑了笑,這雙腿早已經沒了直覺,當年是父親一直抱有一線希望,總想著可以醫治好自己,可是這一雙腿除了帶來寒氣刮骨的痛苦之外,一點用處都沒有,若是為了活下去,陶野可以接受截肢手術。
陶靖之和三叔公臉色一變,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也不知道能說什麼,當年之所以封穴,為的就是可以保住陶野的雙腿,沒有想到最終反而害了陶野,若不是這痛無法忍受,阿野這孩子怎麼會自殘,一時之間,陶靖之和三叔公心裡頭酸楚的痛了起來,看向陶野的目光也滿是心疼、內疚、自責。
“現在截肢已經晚了,寒氣幾乎滲透到了五臟六腑和骨骼、經脈裡,而且因為貧血嚴重,一旦手術會造成心臟驟停,失敗的可能性至少是九成。”若是當年一出事就截肢,倒不會出現變成這樣,只是現在卻是太遲了。
陶沫沉思著,自己精神力如今太過於弱小,若是有精神力幫忙的話,或許還有醫治的把握。
一聽陶沫這話,陶野還好一些,陶靖之臉色則是大變,而三叔公更是承受不住的跌坐在椅子上,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阿野這孩子每天都承受著無法承受的痛苦,甚至到無法忍受的時候只能自殘來轉移痛苦。
“陶叔,你別難過,我先開個方子,暫且控制著寒氣的擴張。”陶沫連忙補充的開口,也許陶叔收養自己為乾女兒是衝著大叔的關係,但是對待陶野卻是拳拳父子之心,“陶叔,你幫忙儘可能的收購高品質的藥玉,我會想辦法拔除哥體內的寒氣,只是時間要久一些。”
如果說剛剛陶靖之沉浸在痛苦和自責裡,此刻則是又活了過來,陶沫既然開口了,那必定是有把握的,再者如果陶沫沒有這點本事,季老爺子怎麼可能收她為徒,甚至還親自上門讓自己看顧著陶沫。
一掃剛剛窒悶的讓人無法呼吸的氣氛,陶靖之總算恢復了慣有的優雅沉靜,三叔公更是喜上眉梢,“我那裡還有幾塊藏了幾十年的藥玉,我都給你拿過來,我現在就去拿。”
客廳裡,陶靖之和陶野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斟酌開方子的陶沫,兩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因為收養陶沫,反而讓陶野的腿有了治癒的可能。
陶野體內寒氣入體已經多年,可謂是根深蒂固,陶沫開的是藥浴的方子,藥性選的卻是溫養為主,畢竟寒氣已經深入到了五臟六腑、經脈、骨骼,若是藥性太激烈,說不定會引得寒氣爆發,徹底摧毀了陶野的身體。
有了決定之後,陶沫開手中的狼毫開始在紙上快速的書寫起來,卻是草書裡的獨草體,筆走龍蛇、字行飄逸裡帶著桀驁不羈的張狂,“陶叔,讓人按照方子抓藥,然後再準備一個紫檀木的浴桶,要帶蓋子的,還有木桶下面必須砌一個可以新增木柴炭火的灶坑,藥浴的時候需要隨時加熱體溫。”
若是普通人家,一個紫檀木的浴桶就很難弄到,價格至少有二十萬了,而且不一定能買到真正的紫檀木,不過對陶家而言這些都是小問題,陶靖之親自派人去處理了。
到了晚上,陶靖之親自打電話給陶家嫡系一脈的人,讓大家來主宅吃一頓飯,也算是正式將陶沫這個收養的乾女兒介紹給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