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嫡系所有人。
陶家嫡系一脈,陶靖之的父親當年有四個兄弟,按理說該是老大一家繼承家主之位,可是陶靖之父親卻是難得的人才,最終陶靖之爺爺將家主的位置傳給了陶靖之的父親,後來又傳到了陶靖之手裡。
就因為家主之位,陶家嫡系一脈一直面和心不和,尤其是二房一脈一直虎視眈眈想要謀奪家主之位,尤其是陶野雙腿殘廢之後,陶靖之後繼無人,二房一脈更是活躍起來,不少陶家的人也漸漸傾斜向著二房靠攏。
如今二房一脈的主事者陶家昌比陶靖之年長五歲,而陶靖之的二叔,陶家昌的父親也依舊在世,算起來二叔公比三叔公還長了一些,不過因為陶靖之更親向三叔公,所以一直以來,三叔公在陶家說話的力度都大於二叔公。
“父親,不過是家主他們為了一個小丫頭胡鬧,你何必親自過來給他們這個面子?”陶家昌不解的看向自家父親,若真收養一個男孩子,陶家昌還有些擔心陶靖之是不是想要將家主之位傳給這個收養過繼的乾兒子。
但是陶沫只是一個丫頭片子,陶家家規想來都是傳男不傳女,所以陶家昌完全不擔心,不過為了給陶靖之這個家主的面子,陶家昌還是攜妻子兒女一起過來主宅了,只是自己父親可是老一輩,完全沒必要給這個面子。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冷漠著滿是皺紋的古板老臉,二叔公陰翳著一雙眼,周身都散發出讓人退避三尺的陰寒氣息。
家主親自打的電話,這個面子陶家所有人都要給,所以不管是嫡系一脈,還是被看重的旁系分家都都拖家帶口過來了,足可以知道這一次家宴的重要。
“你竟然來了?”三叔公一貫不滿這個性子越來越陰沉的二哥,當年是父親將家主之位傳給了老四,老大當年自認為不是當家主的料,自動退出,而二哥一直認為家主之位是他的囊中之物,誰知道最後家主之位被傳給了老四。
從此之後,三叔公就感覺到這個二哥變了,變得越來越狹隘,越來越陰沉,一直到如今,幾十年過去了,二哥不但沒有死心,甚至還暗中做了不少事,這讓三叔公對二叔公最後一點兄弟之情都磨滅了。
冷冷的打量了一眼三叔公,二叔公木然著表情坐了下來,一旁不少的小輩雖然有些發憷,卻依舊禮貌的上前問候,漸漸的,整個帶客廳幾乎坐滿了陶家人。
“不過是靖之收養的一個女兒,這架子夠大的,竟然讓我們所有人一直乾等著,”陶家昌陰陽怪氣的開口,已然給陶沫扣上了不孝長輩的大帽子,“我聽說這丫頭大逆不道,和自家大伯和三叔都撕破了臉,這樣一個品質低下的人,靖之到底為什麼要收養她?”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個到底還要我來教你嗎?”啪的一聲,三叔公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冷眼教訓著陶家昌。
這個老不死的!陶家昌有那麼一瞬間的憤怒,但是卻又壓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三叔,您老不要生氣,我只是感覺陶沫這丫頭太沒有禮貌,我爸和三叔你都是長輩,竟然讓他們苦等著,這架子也未免太大了一點。”
不管陶家昌和三叔公之間如何較量,其他人此刻也都低聲議論起來,對陶沫十分的好奇,畢竟從他們打探的訊息得知,陶沫並不是什麼優秀的人才,家主為什麼要收養她的確讓人詫異。
“三叔公,祁氏集團來人了。”就在眾人喝茶等待裡,陶管家突然疾步走進了帶客廳,身後還跟了五六人,一個一個趾高氣揚著,為首的正是祁廣德和祁易鄴父子。
祁氏集團?在場陶家人都詫異一愣,難道家主收養陶沫的事情和祁家已經透過氣了?陶野當年訂下的未婚妻就是祁家的女兒,但是因為陶家勢力只在潭江市,祁家根本看不上這門親,幾乎沒有任何往來。
六年前陶野殘廢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