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旗拉隊伍,與大明如此龐大的軍隊相比,那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
“你們的想法也有道理,但既然九千歲委派本官出紡,就得履行職責,完成這一次私訪任務。”劉志選提道,“今天在此住一夜,明天動身去泗州城朱家莊私訪。”
“那好,我們父子正好敘敘舊。”劉丙仁滿口應承,吩咐袁師爺,“師爺,煩你去一下後堂,吩咐廚子備一桌酒席,為老爺子接接風洗塵。”
“屬下遵令!”袁師爺應了一聲,出離知府大堂。
卻說這一天下午,朱登陽正帶領朱家莊眾兵勇cāo練兵馬,忽然見幾個兵勇,押著兩名一老一少的人來到cāo場上。
朱登陽和朱福見此,撇下眾兵丁,迎了上來。朱登陽打量眼前兩人,似乎有點面熟,又記不清楚在哪裡見過,便開口問兵丁:“他們是何許人?為何將他們押來?”
一名兵丁回答:“報告少主人,他倆鬼鬼祟祟偷看我們演練,我們懷疑他倆是jiān細,便將他們抓來請您裁決。”
朱登陽仔細端詳被押者一會,試探問:“你們是何人?偷看我們演練,有何目的?快如實說來,不然要打五十軍棍,將你們打得皮開肉綻。”
劉安見朱登陽口氣強硬,忍耐不住心中憤怒,大聲呵斥道:“大膽反賊,我家主子乃是順天府丞劉志選大人。你們敢動我們一根汗毛,大軍到時,踏平朱家莊,殺你們人不留頭,馬不留尾,小貓小狗都戴上鐐銬。”
朱登陽聽說眼前年老者乃是順天府丞劉志選,慌得手忙腳亂,命令兵丁:“快放開劉大人。”隨即向朱福做個手勢,一起跪倒在地,磕了幾個頭,朱登陽請罪道,“在下朱登陽,不知順天府丞到訪,有失遠迎,還冒犯大人,罪該萬死,請大人發落!”
劉志選裝著十分大度、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擺了擺手:“不知者不遭罪,賢侄請起,老夫有話與你敘說。”
朱登陽從地上爬起來,恭恭敬敬道:“府丞大人,請到客廳一敘。”
“朱少爺請!”劉志選做個手勢。
彼此謙讓著向客廳走去,須臾後已到客廳門前,再一次謙讓,才進入客廳,分賓主入了坐,朱福倒上幾杯茶,擺在各自面前的茶几上。
朱登陽端起茶杯,笑微微道:“府丞大人,請用茶!”
“嗯!”劉志選端起杯,呷了一口,試探道,“朱少爺在cāo練兵馬?據老夫觀察,隊伍裝備整齊,步調一致,武技jīng練,雖然沒到爐火純青地步,但一個個都英姿颯爽;不亞於朝庭的正規隊伍。如果馳騁沙場,乃是一支能征慣戰的隊伍。看來朱少爺有雄心壯志,前途無量啊!”
“哪裡!哪裡!府丞大人抬舉朱某了。”朱登陽明知劉志選在投石問路,試探虛實,連忙作出解釋,“說來讓府丞大人笑話了,朱某不過平時愛練些刀槍棍棒,花拳秀腿,也沒經明師指點,是山裡紅上不了檯盤的。在家父辭官回鄉後,朱家莊村民為了保護明祖陵的需要,想練習武技,苦於沒有武師教練,當我們回朱家莊後,村莊上一班老者來府上拜訪老爺子,提到有關村莊上一些後生想習武強身健體。經過磋商,老爺子決定辦了民團,在消閒時練習馬上馬下功夫。因一時沒找到教頭,便由在下代替。如此三腳貓功夫,怎能馳騁沙場殺敵呢?如此這樣,實在讓劉大人笑話了。”
“原來是辦民團,怪不得人數不多呢。”劉志選經過朱登陽一番解釋,仍疑慮重重,但又找不出適當理由來盤查,只好轉過話題問,“對了,怎麼不見朱老先生在府上?難道出去遊山頑水了?”
劉志選的話,觸到朱登陽的痛處,心中一酸,淚水簌簌而下。
劉志選打量著朱登陽,驚愕問:“怎麼?老先生他。。。。。。”
“劉大人,家父、母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