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地衝了個澡,出來後就坐在敞開的窗前抽菸。
陸領煩燥地抓抓比平頭略長一些的短髮:“做不做了?”
伍月笙指間那根“555”燒了長長一段菸灰,隨著她微微扭頭被震落,飄在浴袍的口袋上。她看著日光燈下陸領清晰明朗的五官:眉毛很濃,雜亂,昭示著主人不算好的脾氣;一雙漂亮眼睛裡火氣沖天,很認真地研究了一下,相信那絕對不是慾火;鼻樑挺直,鼻尖略圓,顯得有些孩子氣;厚嘴唇,唇型好看得像個女孩兒。
她把煙彈出窗外,關了窗子,朝他走去:“做吧。反正也都睡不著。”
陸領忍不住別開臉罵了一句。
伍月笙放在浴袍帶子上的手僵住,跟他討論步驟問題:“你來還是我自己來?”
陸領本來坐在床上,與她對話生生矮了半截,虛增氣勢地跪起來同她平視。首先看到她頭上那塊擰成螺旋狀的大毛巾,很可笑,以手指彈了一下,他說:“好像一坨屎。”
伍月笙沒好臉色:“你對屎的態度還真親切。”摘下毛巾散開長髮。
兩張並沒什麼期待的臉一靠近,陸領說:“你先去刷牙。”
伍月笙不悅:“我刷過了。”
陸領仍然不滿意:“一嘴煙味兒。”
伍月笙皺眉,心裡罵他。同樣抽菸的人牛逼哄哄挑什麼毛病啊?因為是自己要求的,她耐著性子建議:“你不好別碰嘴巴。”
陸領直挺挺對著她,手一張捧住那張娃娃臉,唇壓上去,含糊說道:“不碰嘴的,老子不會。”
伍月笙半怒,被在他含住了嘴沒法說話,只在鼻腔裡哼哼兩聲。傾了身子把重心交給他,掌貼上去,輕輕推開距離問:“你是誰老子!”
陸領笑起來:“你老子。”拉她向後倒去。
伍月笙趴在他身上,一邊罵一邊狠狠啃咬他的下巴、喉嚨。
陸領開始還沉著氣,看她把他的上衣胡亂脫去,捲成一團拋在手邊。她的頭髮沒擦乾,所觸之處溼溼涼涼。他冷得打擺子,伸手解了她浴袍,裡面再無一物。貼上那具軟滑噴香的身子,牛仔褲下某個灼熱的器官躍躍欲試。
“三五。”他喚她,撫著那顆在他胸前磨人的頭臚:“你是處女嗎?”
她繼續吮吸,雙手扯著他褲子紐扣,只答道:“反正沒有病。”
頭皮一痛,她被拉起對視一雙發狠的眸子。
“咬疼啦?”她不著痕跡垂下眼看,讓她咬過那隻乳頭的確實顏色深了一些。手指歉意地撫上去,即被抱著翻了個身。
陸領半撐著手肘俯視她。
這不符合他性格,他見著想吃的東西都是一口嚥下去,很少細端詳。他只是想看看,連自己媽都承認是小怪物的女人,她的瞳孔是什麼形狀。是不有兩個以上靈魂在裡面,不然怎麼解釋她瘋顛顛的的舉止?
眼仁好黑……
伍月笙不躲不避任他看,等他看夠了吻下來的時候,她以手擋住:“我要在上面。”
他面部肌肉扭曲:“你在上面個屁!”這女的怎麼這麼能折騰?
“那不做了。”她合起浴袍兩襟。
陸領冷哼,一邊一隻捏住她手腕固定在頭兩側,半起身騎在她腰間,用兩人接觸的敏感部位直接拒絕她。要是之前她說不,也許就罷了,他又不是畜牲。可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伍月笙怪模怪樣地皺著眉,哭笑不得道:“還挺精神!滾下去。”
“你是不想玩強姦?”他挺了挺腰,飛快按住她弓起要行兇的腿,“你敢廢了我我就把你打死到這床上姦屍。”
儘管與他見面的次數一隻手指都數得過來,但伍月笙就是很能分得清陸領的嚇唬和警告有什麼區別。乖乖放下腿,不太服氣地扯出被他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