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圖案。指腹搓了兩下沒掉:“紋上去的?”
伍月笙點頭。
他不相信地沾了點唾沫再擦。
伍月笙皺眉毛,抽回手:“噁心。”
陸領不悅:“這裡面有溶菌酶。你看你都摳破皮了。”
伍月笙抬著手腕湊近眼睛細看,起疹子了嗎?火辣辣的,不過沾了他口水之後好像真不太癢了。
陸領看得心煩:“你能不能別撓了!”
伍月笙護著噗噗亂跳的心臟:“你嚇死我了……”
“趕緊說你住哪兒,給你送回去我好回家啊!”
伍月笙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她剛才給李述打電話了,可是她忘了說生日快樂。今年她的生日,李述也沒來電話。對,她換了手機號沒告訴他,可是他要打聽,怎麼也打聽到的……
“喂。”陸領看她眯著眼睛半天不出聲,隔著桌子伸手搖她肩膀:“你可別睡著啊。”
伍月笙抬手製止他說話,表示自己正在想事情不容打擾。
陸領可沒什麼耐性等她醒酒,喊來服務生:“她結賬沒有?”得到否定回答,認倒黴地掏錢買單。然後不由分說拉著伍月笙起來。今天晚上的風還挺涼快,應該能吹醒她。
伍月笙在神情恍惚中,沒有反抗地任他拉著出了酒吧。在門口臺階上絆了一下,身體微晃,晃動只裝著啤酒沒有晚飯的空胃,致使她臉色驟變,彎腰到旁邊。
哇一聲,陸領看著自己的票子變成一股水被吐出來。簡直無話可說,半罐啤酒下肚就會醉的人,他還是今兒才開眼。
眼眶嘔得發漲,穿腸毒藥也清幹靜了。伍月笙撫著火燒火燎的胃對陸領說:“你走吧,我自己能回去。”
陸領出題測試:“你家在哪個門?”
“七號樓六單元101。”
低頭想一想,陸領說:“我還送你回去吧。”她要是再誤會他有什麼不軌,黑燈瞎火的他也不怕打女人的名聲傳出去。
令他意外的是,伍月笙什麼也沒說,雙手插在外套兜裡在前邊帶路,腳步稍稍踉蹌。
陸領慶幸自己跟著來了。在押送她到六單元門前,轉身要走的時候,聽見身後低低地“嗯”了一聲。他有不祥的預感。
伍月笙在自己身上亂摸一番,放棄了,回頭看他。
陸領一臉“你是麻煩”的表情:“沒帶鑰匙。”肯定句。
伍月笙也不用點頭了。
兩人一起看見了小區外閃閃發光的“賓館”二字。陸領說:“你自己走去吧,我回家了。”
伍月笙說我沒帶錢。
這會兒的陸領完全沒脾氣。掏錢。一張,兩張,大票兒都給了她:“想著還我。”
伍月笙接過來:“嗯。”也沒說謝謝。
陸領也沒指望,揮手趕人:“去吧。”見她沒動,又說:“早點睡。瞎他媽作~”搓著疲倦的臉走到路邊,這破地方打車都費勁。
伍月笙問:“你想不想跟我做?”
陸領身子僵直,額上青筋正一根一根地暴起。
伍月笙捱到他身邊與他肩並肩,頭平行移過去,貼近他耳朵:“做愛。”
陸領一把拎住她衣領:“你是不是找抽!”
伍月笙說:“我想。”感到臉有點熱了,她並沒有喝醉,清楚自己的行為。“陪陪我吧。”
陸領說:“行。”
陸領可不管她是不是酒後亂性,反正剛才她衝他耳朵說的那倆字兒點著了他的火。他賭氣地想:現在倆人都在這間雙人房裡,誰也跑不掉。
他對自己的想法感到費解,之前覺得伍月笙處處防著他很無聊,現在深更半夜,她毫無芥蒂同他共處一室,他還是來氣。
伍月笙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