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便也結束了,太后邀皇上一起遊湖,被封敬亭拒絕了,只說特意來給太后請安的,隨後還有些摺子要批,就不在這兒湊熱鬧了。
看皇上起駕離開,統共就待了一炷香的功夫,江太后自覺臉上也並不好看,埋怨地瞅了一眼底下為數不多的幾個嬪妃。
“你們也是,竟沒一個能拴住皇上的心,皇上不愛在後宮,到現在歲數也不小了,還一個子嗣都沒有。”
嚴玉蘭和江玉妍忙起身告罪,都道:“兒臣不孝,惹母后憂心了。”下面眾女官也跟著跪地請罪。
江太后嘆口氣,“本宮憂不憂心也沒什麼,最要緊的是皇上,這宮裡妃位的就你們兩個,合該齊心合力攏住皇上。皇上乃是一國之君,總不招嬪妃侍寢,這如何使得?”
貴妃和賢妃都連聲稱“是”,心裡卻腹誹,皇上還指不定叫誰拴住了呢。
江玉妍道:“太后,侍寢之事本是尚寢局的責任,皇上無心內宮,郭尚寢難辭其咎。”
第三百五十九章 後果
這個“誰輸誰脫”的遊戲很好,他早就想跟郭文鶯玩了,可惜那丫頭死也不願。讓她當著他面脫衣服,比割她肉都難。雖然他很享受把她剝光了的情趣,但總覺少了點樂趣在其中。
這幾日他哄著江玉妍,每天睡了前半夜,後半夜就來找她下棋,又叫她給自己繡荷包,生生把個小姑娘給折磨的再也熬不住了。
就算太后問起來,那也不是他不肯寵幸於她,而是她自己睡著了,總不能讓他對著一個昏睡不醒的猛幹一場吧?雖然這種事他沒少對郭文鶯做過,但郭文鶯是郭文鶯,是他喜歡的人,又是江玉妍可以一比的?
江玉妍也罷,最主要還是江雪琴,那女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收拾她。
江太后總以為自己瞞的很好,當年母妃的死也盡數全推到先皇后身上,雖然先皇后確實是最後下令處死母妃的人,但真正的告密者卻是江雪琴,那個他叫了十幾年“母妃”,現在又叫“母后”的女人。
想到幾個月前他去冷宮看廢后,那個半瘋的女人對她說的話,眸光不由一寒。
人人都以為廢后瘋了,是在他攻進皇宮的時候,被血濺在臉上給嚇瘋的,但事實上,她瘋的沒那麼厲害,至少沒想象中那麼厲害。
那個女人在自殺前,至少清醒了片刻,她冷笑地望著她,“老四,你以為我是天底下最惡毒的,是我害死陳妃的嗎?可你知道這個宮裡最狠毒的人絕不是我,而是你最親愛的母妃,淑妃娘娘。是她害死了你親孃,她才是罪魁禍首……”
可惜,最後沒等他問出內情,廢后已經撞柱自殺了。二皇子死了,那個害他無數次的好二哥死了,想必身為母后的她,便再也不想活了吧。
所以,他可以寵幸任何女人,但絕不可能是江雪琴的侄女,他可不想生一個有江姓血脈的孩子出來,他的兒子必須由心愛的人來生。
江玉妍既已睡著,一時半刻是醒不來了,他索性出了承恩宮,跑去尚寢局看他的嬌嬌去了。
這丫頭生了病,幾天沒見,也不知好了沒有?
此時的郭文鶯,忽然從夢中驚醒,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她咳嗽兩聲,不由暗忖,莫非風寒還沒好嗎?
愣神之時,終於看到了那個讓自己寒戰的罪魁禍首,不由罵了句娘,丫的色、痞,有妃子侍寢居然還往這兒跑?這是喂不熟的狼嗎?
於是,就是沒有於是了。
敢罵皇上是狼,自然要承受變狼的後果……
次日一早,江玉妍醒來後也沒見著皇上,昨夜發生的事太過羞人,就在皇上擁抱她的時候,突然就睡著了,真是何等的大煞風景。她心裡懊惱,又怕被人知道,所以在太后詢問她侍寢的情況時,她羞澀的點了點。
江太后自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