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之禮?三位大人在上,諸位王爺在旁,如此慎重審案,無非要昭一個公正,如果你們一致認定凌嵐需跪,凌嵐可屈從……”
說罷,她輕輕的咳,顯示的她的身子狀況不是特別好。
刑部尚書聽罷,左右觀望,三位大人立即把目光一致投到幾位王爺身上。
清王還沒發話,安王早一步已叫了起來:“現在可以暫時免跪……等審清案子再說……二哥,三哥,你們說呢……說起來,公主現在總歸還是我們的嫂嫂,是皇家的媳婦,哪有讓嫂嫂向小叔們跪叩的,你們說是不是……”
看得出來,這安王是有意向著凌嵐公主的。當下,清王和陵王一致同意,便免了堂上大禮
金晟沒說話,一直靠在椅背上,對凌嵐,他只投去漫不經心的一瞥,便轉頭跟身邊的安王低低說起話。
不一會兒,那個刺客也被帶到了堂上,衙吏在旁強逼其跪叩。
驚堂木再一拍,李環眯眼,喝一聲道:“堂下罪女凌嵐,你可知罪,身為和親公主,公然買兇犯案,欲擾兩國邦交友好,禍亂北滄子民,心思歹毒,實屬罪大惡極,如今人證在旁,罪證確鑿,你可還有什麼話可辯!”
紫珞緩緩回頭,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身側身材高大,體格魁梧的方臉男子。
此人,身著囚服,滿身鞭印,血漬斑斑,剛硬的臉孔上也深深的被烙了一個囚字,此刻雙膝跪地,目光沉沉,無一絲情緒——
這是紫珞第二次見這個男子,發現他長的挺相貌堂堂。
她看他的時候,他不躲不避,面無表情的睇視回來,眸瞳深不見底,不知道心頭另懷了什麼心思。
“大人,凌嵐含冤莫白!”
半晌,紫珞垂眸,淡淡的揚起一句話。
“大膽凌嵐,人證物證俱在,你如何還要要狡辯!”
刑部尚書郎再次冷喝一聲。
女子舉目而視,清眸盈盈如秋水,蒼白的唇角抹出一朵輕笑,反問:
“大人,既然凌嵐身負兩邦之好,何以要來禍亂?去年兩國開戰,有多少人無辜喪命,好不容易才肯停了烽火,那是天下人人想、個個盼的大喜事。凌嵐長年養在深閨,雖不識人間疾苦,卻也知道順乎民意,只一心期待天下和平而處,如何會心生惡意?再則,凌嵐此番遠到而來,既不懂你們北滄的風俗,也不識你們北滄的侯皇貴戚,試問大人,凌嵐有何動機來買兇犯事,做下這怪誕奇絕的兇案?”
說著,她淡淡的轉過頭,目光直視方臉男子,道:“就因為此人的一番片面之詞嗎?片面之詞何以為證?”
李環哼了一聲,狠狠敲著桌案上那疊密信:“本官這裡有公主親筆信件,足可證明公主之罪……”
話未說完,那女子清豔豔的笑起來,秀致玉臉,宛若明媚的春陽:“稟大人,這些往來的信涵,皆是偽造的!”
待續!
今日更畢!
呃,阿晨不求月票,也不求鮮花什麼的,只拜託大家一件事:每回看完,點點推薦,這是舉手之勞,對同志們沒啥損失的,拜託了!嘻,先行謝過!麼麼!
正文 洞房怒,層層詭譎重重迷 6
“偽造的?”
李環錯愕,低頭看案上那絹秀的字跡,一疊是以特殊的密蠟紙寫成的密函,薄若蟬翼,每一張紙皆兩頭反翹——這是因為它們曾被搓成捲紙的緣故,而另一手上拿的則是兩張凌嵐在御園時寫下的紙箋,上頭的字跡,一絲不差。累
刑部尚書老早就看過那些罪證,心下也已認定這是鐵證,聽到“偽造”兩字,他不覺直皺眉,湊過去又將兩份證物重新比較了一下,隨即冷笑:
“怎麼可能是偽造!下官對於筆跡真偽的鑑別,雖不如蔡老高明,但那也絕對是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