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來越愛管她的事,連穿衣打扮也管起來了,完全就跟蕭一諾一樣——
想當初嫁給一諾的第一年,但凡遇上宴會不得不帶上她的時候,她的外形包裝都得聽他指揮,嗯,新婚的時候,這男人工作之暇,就愛往她衣櫥塞衣裳,喜歡打扮她,活像是給自己娶了個洋娃娃。
“喂,你今天很閒嗎?居然沒有上朝!”
“嗯,我受傷了,父皇命我在家休養,是挺閒……快些,我等你!”
他轉身離去。
怎麼可能閒?
這個關鍵時刻,他如何可能閒下來?
哪裡出錯了?
紫珞愣愣的想:你閒,我不閒啊!這人要是這麼黏著她,她怎麼去辦事?
她抓起頭皮,懊惱極了:“如兒,我家月兒呢!煩你將月兒叫來……”
“朧月姐姐就在外頭,奴婢去叫……”
景如笑著回話,出門時卻被還沒走遠的金晟拎住往無人的地方拉去。
“爺?有事?”
景如疑惑的問。
金晟拍拍她的肩頭,認真的吩咐:
“記住了,最近這段日子,我若不在她身邊,你必須形影不離的守著王妃,別讓她有機會落單——她要見朧月,你大可去叫,但一定別讓她們單獨相處!”
“爺,您這是……”
“原因你別問,時候到了,你會知道!到時別高興的尖叫就好……去吧……”
景如看到王爺揚起了唇角,一副歡喜的模樣,顯露著只有少年人才有的、難以掩視的溫柔。
她不覺在心頭嘀咕:爺啊,你到底在樂什麼呢?高興的就像丟了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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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目景如離開,金晟眯了一下眼,舒展著腰身,一動,肋下有些隱隱發疼,昨夜裡因為床事,傷口曾再度裂開。
他掩嘴微笑,心情便如冬日正午的太陽,懶懶的,又暖暖的,忽然覺得這閒賦在家的日子,當真有滋味。
回書房,才站定書案前,卻見楊譜飛快的跑了進來:“爺!”
金晟抬頭瞄了一眼,卷著剛剛畫好的一幅畫,墨跡已幹,上頭畫的是房裡這個女人,之前,他起的早,她猶在睡,閒著沒事畫的。
“事情查得怎麼樣?”
他問,心情倍兒爽。
“回爺,那女人,被晉北冥他們先一步找到!就昨下午時候!”
又遲了一步?
金晟皺眉,目光一利,頓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惱:“怎麼到現在才報——說,還有什麼情況!”
楊譜忙答:“有,王妃昨傍晚時候帶著楊承他們幾人,私下曾跟他們碰過頭。”
眉頭擰的越發的緊,他將畫軸扔到桌上,喝起來:“簡直是胡鬧,旃鳳七殺功夫得了,憑楊承幾個人根本就奈他們不得,楊承怎敢跟著她如此去胡鬧。”
要是旃鳳七殺心存歹意,這丫頭一定又會落到他們手上。
但是他們沒有那麼做,他立即意識著這兩撥人馬在私下已達成某種協意。
“他們一定沒有把人帶回來是不是!”
“是!那女人還是被晉北冥帶走了。屬下跟了他們一晚上,這些人很是狡猾,在林子繞了幾圈後,故布了幾番迷陣,讓人以為他們就南莊落腳,結果仍然趁夜往東莊而去。”
“不對,他們未見得會真在東莊,狡兔有三窟,這些人比狡兔滑頭千倍……楊譜,立即回去給本王看準了。這一次,一定要將他們一次拿下——夜長夢多,太容易生變!”
他想到了昨夜她的反常,估計和他們見面有一定的關係。
“是!”
“還有,那個女的,一定要活口,萬不能弄死了,更不能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