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到別人手上——金賢倒是不打緊,金暤就不一樣了,最近,他也一直在查這件事,最最重要的是,絕對不可以將人落到太后那邊的人手上,否則會是一件大麻煩……”
關乎她的來歷,金暤顯然早就知道她是冒牌的,金賢呢,絕對比他這個做夫君的知道的還要清楚,至於太后那邊,因為牽扯出了當年小千樺的事,這位老人家也對“凌嵐”上了心。
不錯,現下好幾路人馬皆在查她的底,他必須把那個正牌拿捏在自己手上,日子才能過的穩當,不然,又得出亂子。
對極,他已認定那個流落在外、害她竭力在尋找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凌嵐”。
楊譜剛想應聲是,“砰”,書房內的休息室內發出一記聲響。
心頭一凜,金晟忙往裡面飛奔進去,拍開簾子,卻見程襄瞪大著眼站在那裡看著被她不小心帶倒的杯盞。
金晟臉孔陡然一沉:“誰讓你進來的?”
“我……我只是給你送衣裳……我給你做了一件衣裳……”
程襄手上捧著一件新簇族的衣袍,侷促的示意。
金晟掃了一眼,無視女人眼裡的期待,哼了一聲,臉色沉凝——衣什麼裳,他對自己的衣著從不在意,現在,他只在意自己的隱私遭到了外人的窺探,心頭一怒,冷聲問:“說,你聽到什麼了!”
這樣冰冷的語氣,足淹滅程襄一身熱情,她顫了一下身子,努力鎮定下來,然後,強自一笑:“我……我都聽到了……不知道王爺想拿妾身怎麼辦?”
“你……”
他的臉色一下變的就如冰塊一樣冷漠。
程襄慘笑,這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金晟,自己喜歡的金晟,一直以來就對她很溫和,雖然態度也涼淡,但從不利喝,也不會給臉色看,現在的他,為了別的女人,全不顧她的感覺。
他們的話,她聽得明白,聽那種口氣,好像“凌嵐”公主身上藏著大秘密,而他正千方百計的保護她。
金晟沒有發足,皺了一下眉,回想了剛才的對話,或會讓人生出疑團,卻並沒有把凌嵐的身份給捅破,料想程襄不可能拿它生事,心下稍安,便冷冷道:
“不管你聽到什麼事,若想太太平平做你的側妃,最好三緘其口!”
他一把拎上她往外去,幾步到門口,怒斥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
“你們給本王聽著,從今往後,東院,除了凌嵐公主,禁止其他女人進出!”
手上的衣裳“啪”的落地,程襄慘白了臉色,他終於把她也明著給摒棄了——
從此不能到東院走動,而他,有那個女人在身邊,自不會再記得到襄園坐坐。
他將她遺棄了!
程襄心疼死了,面色駭白,捂著嘴裡的哭聲,強自悲問:“王爺,接下來,你是不是打算要給我休書了?你是不是預備跟我父親決裂?王爺,為了這個女人,你當真想把正經事丟到一邊,棄之不顧了嗎?”
金晟抿緊了唇,不答,撇開臉說:“別拿程相來壓本王,公是公,私是私……程相分的清楚……本王也分得清!”
至於休書,她不提他倒還忘了,等過段日子,也許,他是該和程相通個氣兒,
心,涼透,她已感覺到金晟已有休離之意,悲憤之情難以言表。
正這時,淚光盈盈的她一轉頭,隔著一片青翠欲滴的松柏,對面的寢房內,妝成倜儻少年的女人,白衣飄飄的走出來。
身後,景如和朧月緊緊相隨。
景如追著在問:“王妃,肚子餓不餓?想吃什麼?”
白衣少年回頭想了想,陽光落在她身上,照得她眼神發亮,下一刻,她舉止很似男人的一把攏住景如,笑容可掬的調戲著:
“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