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了聲了。
腦袋裡但覺得“轟”的一下,某些很親密的戲份,那些恩愛的肢體相纏,如放電影般在腦海裡回放起來。
是的,昨夜,好像是她自己跑來的,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她中邪了。
對,一定是中邪了。
自己好好的待在悠然山莊,為什麼跑這裡來呢?
她想了好一會兒,想不起來。
不記得了!
只知道自己好像被他拉到床上,窩在他懷裡說了很多話。
具體說了什麼?
她再想,很悲慘,沒啥印象了!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因為他的吻,一點點再次甦醒過來。
不錯,她被這個男人軟磨硬泡的哄著騙著,然後,糊里糊塗就幹了一票風~流韻事。
說有風~流便有多風~流。
她原本很害怕的事兒,昨兒做的很歡!
哦,見鬼的!
她好像還記得那種達到歡愉時幾近顫慄的快感。
於是乎,今天的身子,被他一碰,就起了一陣異樣的騷~動。
粉嫩的臉頰紅起來了!
紫紅紫紅的!
“記起來了?”
一吻罷,他看到了她臉上翻起的羞韻,一如昨夜為他動情時那般美麗,於是,他似笑非笑盯著她,欣賞著她迷人的風采。
“昨天……我……我喝醉了……”
紫珞小聲的解釋,一頓,瞪眼,牽怒:“等等,你真是夠小人的,明知我醉了,還趁機揩我油!你……”
“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投懷送抱,如果還可以保持謙謙君子之情操,那不是男人,那是廢物……呵呵,不惱了,我覺得,昨兒個,你醉的好,醉的棒極了,你要是不醉,我都不知道還要做多久的和尚呢!”
紫珞聽著一下黑臉,想打飛這個無恥之徒——聽聽,多得意啊!
“別打!我說的很實在!”
他低低笑著困住她,手已經不懷好意的探進了她底衣下,扶上那細細的肌膚,一邊吹著氣道:
“怎麼辦?我上癮了……昨兒做的時候,你有些迷迷糊糊,不如現在……”
紫珞窘的牙直咬,忙抵著他作亂的手,惱羞成怒的直道:
“呀!金不離……你給我節制一點……大白天的,你……臊不臊啊你……”
“那等晚上,嗯……我先跟你預約……晚上再來侍候我,別瞪,你要是不想侍候我,換我侍候你也行!”
紫珞瞪大眼看他。
他笑著咬她一口,酥麻麻的疼著,她想將他推開,他早防著,牢牢的將她手給扣著,低頭深吻,直吻得她身子軟如一灘春水,才放開她。
一片嫣色的紅潮,惹人遐思連連。
“唉,穿衣裳吧!再不穿,今兒,就別起了,乾脆我們在房裡折騰吧!”
現在他極想重新上床,再狠狠的糾纏她一頓。
可是,不行,得努力節制,他很理性的放開臉紅的她,認命的拍拍手,叫道:“如兒,給王妃更衣!”
“是!”
景如應聲進來。
硬俊的男人回頭,揉揉女人的如絲如緞的黑髮,含笑的睇她:
“對了,今兒跟王妃穿男裝,出去轉悠,男裝比較方便……我這裡的衣裳全都太大,你讓人去墨問房裡選一套全新的雪錦素袍過來……”
每年,他都有讓人給墨問做新衣,有墨袍,也有白衣,只要府中到了置衣的日子,墨問的那份,他不會落下,就算做了沒人穿照做不誤。
“是!”
景如笑著答應。
紫珞惱火的拍開他的手,覺得這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