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再合適不過了!”
陸祁玉翻了個白眼:“我猜測那冒牌貨下一個目標會是李晏銘,結果李家出了這樣的事,行刑當天我在刑場不遠處瞧見一個神色可疑的人,走近了才發現竟是畫像上通緝的李家獨子……”
陸祁玉忽然停了下來,“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談吧!”
宋老大也發覺了不妥,便跟著陸祁玉去一個隱秘點的地方。
“你怎麼往這兒走?”宋老大瞧著陸祁玉竟然把自己帶到了李晏銘的房間裡。
陸祁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如今李成耀一家家破人亡,這城主府裡就這間房間比較清雅,我自然是要住這兒了。”
“什麼?!”竟然敢住李晏銘的房,那豈不是還要睡李晏銘的床?那可是連他都不曾享受過的待遇呀!
宋老大內心憤憤。
這時一隊巡邏兵經過,兩人隱去身形,悄悄混進了房間。一進門,就見陸祁玉疑惑道:“我為什麼也要偷偷摸摸的……進我自己的房間呢?”
“屁!那是我媳婦兒的房間!”宋老大怒。
陸祁玉沒理會他,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宋老大問:“那後來呢?”
陸祁玉喝了口水:“我一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十有□□要去劫法場。於是我劈暈了他,把他藏在一處破廟裡。估計醒來的時候,刑臺上的血跡都被清理乾淨了吧。”
“那他人呢?”
陸祁玉微抬下巴,語氣高傲:“跑了。”
“……”感情這龜孫子耍自己玩呢?!
陸祁玉見宋老大露在黑布外的一雙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不緊不慢補充:“不過我派了人暗中跟著。”
宋老大默默捏碎了一個茶杯。
“留兄,要說你我也相識十餘載了吧?”陸祁玉眯起眼,漫不經心地晃盪起手裡的杯子來,忽然換了個話題:“這十年來,我費盡心機都沒能查出你的來歷,只想著有生之年能否有緣得見留兄的廬山真面目呢?”
宋老大呵呵一笑:“我這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嘖嘖,陸老弟你就算再怎麼有心也是沒機會了!”
陸祁玉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深意,半天才意識到自己時隔數年又被這渾人戲弄了,“呸,我就是眼瞎了也不會看上一帶把的!”
宋老大立馬擺出一副鬆口氣的模樣,連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想著你這人怎麼就纏著我十年不放呢,沒歪心思就好。”拍胸呼氣。
“你!”陸祁玉怒,“你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性子倒是沒變!就是不知道幾年下來,腿腳功夫有沒有長進!”
宋老大也不逗他了。廢話,要說逗人,誰的反應能比自家媳婦兒有趣。這陸祁玉肩寬皮厚的,逗起來也是無趣。
擺擺手,宋老大漫不經心道:“我都把我媳婦兒是誰告訴你了,你堂堂陸神捕順藤摸瓜還怕找不出我來?”
陸祁玉一愣,也對,不過還是遲疑道:“你……真和男人攪和在一起了?”
宋老大咂嘴,心想十年前根正苗紅的實誠孩子怎麼也變得雞婆起來了?
宋老大挖了挖耳屎,彈掉:“那個留一明,你有頭緒沒?”
陸祁玉迅速適應了新話題,不屑:“不過就是個宵小之輩,不出幾日,我定能將他揪出來!只是……”
陸祁玉忽然沮喪起來:“有些人等不及我慢慢佈局。”
想到什麼,他的眼裡迸發出一道光芒,直直地看向宋老大。
宋老大縮縮脖子:“我可是無辜的,別想讓正主給冒牌貨頂罪。”
陸祁玉嗤笑:“鹿山上我就許下承諾,權當留一明死了,再不追查當年的案件。我說出的話自然算數。不過,如今有人冒充你的名諱犯案,難道你就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