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浸豬籠,男的只打二十大板放他出去?
一個鵝蛋臉、白白淨淨的女孩和一個黑黑瘦瘦的青年被帶到我面前。
女孩不住地給我磕頭,哭道:“郡主明察,奴婢真的是冤枉啊,他是奴婢親弟弟,只是來奴婢這個躲難兩天的……並不是圓兒姐姐說的那樣……”
金圓兒在邊上說,“賤人,還想胡編亂造矇騙人!趕緊認錯!”
青年扶起女孩,怒髮衝冠,“你才矇騙人呢!我和桂花千真萬確的姐弟,你自己信口雌黃硬說我們有不正當關係!”
我招招手,喘了喘氣,“蘆兒,把圓兒姑娘帶下去休息。”
“郡主,您可別被他們花言巧語騙了。”金圓兒掙開蘆兒的手,著急道。
“本郡主用不著你提醒……咳咳……”我不為所動,“水煙,水墨!把金圓兒和這個男的帶下去。”
角落裡悄無聲息出現兩襲淡如輕煙的影子,這段時間啟雲月落不能陪在我身邊,洛宇給我安排了水煙水墨兩名女“影子”,隨時潛伏在周圍。
金圓兒和那男子還想掙扎,卻連對方都沒看清,一陣清風掠過,兩個人被點了穴道,霎時被拎了出去。
我看看跪在地上的桂花,“你弟弟叫什麼名字?”
“我弟叫陳茂生,自小跟著老藝人學做煙花,後進了宮為皇上服務。”
“既為親姐弟,那麼我問你,你爹孃叫什麼?乾的什麼營生?”
桂花擦擦眼淚,“回郡主的話,我爹叫陳木生,是個木匠,鄰居都喊娘作三娘,在家裡做點針線活補貼家用。奴婢原名叫陳桂花,家裡把奴婢賣到王府後,改了叫金桂。”
“你爹可有什麼兄弟?”
“奴婢原有一賣菜的大伯,前年去世了,剩下一個八歲的小侄子,就放到我家養著。”
“你外婆家呢,有親戚嗎?”
“奴婢有三個姨娘,均嫁到南邊。外婆外公早不在人世。”
“沒有舅舅?”
“沒有。”
“你弟弟為什麼躲到你房間裡了?”我最後問一個問題。
“聽說是太后下了大難題,要禮部做出不同往年的煙花,我哥他做不出,害怕師傅責罵,就躲到奴婢這裡來了。”
“好,水煙,把她帶下去,帶陳茂生進來。”
陳茂生進來後驚恐地看看四周,給我磕頭,“郡主,我姐姐呢?你們要就懲罰我好了,我姐姐是無辜的。”
“起來吧,我並沒說說要治你們的罪。”我讓蘆兒給他搬了張矮凳子。
“陳茂生,你給我說說你家的情況。”
陳茂生拘束地坐著,不時拿眼睛瞄我,“我……我爹是個木匠,我娘就在家幹活。小時候家裡窮,就把姐姐賣了去做婢女。我被送到一個宮裡退休的老手藝人那兒學做禮花,後來就頂替他進宮了。”
“你家今年頭死了大伯,把小侄子領歸來養了?”
陳茂生抓了抓腦袋,“我家是養著堂弟,可是……那時兩年前的事情了呀……”
“你外公幹什麼的?”
“我外公……我也不記得幹什麼營生了,我很小的時候他和外婆就去世了。”
“桂花剛說,你有三個姨娘,舅舅是賣菜的,此話屬實?”
“舅舅?沒有舅舅吧……這個……”陳茂生疑惑地眨眨眼,“我大伯倒好像是賣菜的。”
我擦擦鼻子,“現在說說你為什麼躲到姐姐這兒來吧。”
“郡主明察!”陳茂生離開凳子不住地磕頭,“過幾天皇上大壽,太后嫌棄說每年的煙花都是紅色黃色幾種,指令咱們工匠今年做出新的顏色樣式來給皇上登基祝壽,否則要殺頭的。禮部的官爺一急,天天毒打我們這些小的,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