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個,認真的整了一下衣領,說“我對皇陵禁區不感興趣,我們來繼續剛才的話題。”
“紅翡翠?”連如白猜道。
言戰挑了挑眉,搖了搖頭。
“紅貔貅?”程源猜道,他立即再次改口道:“紅珍珠?”
言戰笑著搖搖頭,一副你們猜死也猜不中的表情。
“紅玉?”沈嘉盛猜道,“紅寶石?”
言戰仍是笑著搖搖頭。
連如白、程源和沈嘉盛目目相覷,他們又把目光都投向言賦,“言董?看你的了?”
“……”言賦看向言戰嘴角上揚的笑意,“嗯……血鑽?”
言戰笑著睜大眼睛,她驕傲的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你們都睡了,晚安。
☆、離鷹 一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一直以來支援神經步的讀者們,擁抱你們。
您現在已再次乘上言戰號,我們將在航行若干天后抵達夢之彼岸雙城港,請盡情享受本次旅程,如在航行中遇到任何問題,請自行在文下蓋樓解決。我是你們依然健在的船長半步猜。
有多大?
幾朵盛開的深紅牡丹那麼大。
有多沉?
一塊皇陵禁區的玄黑大理石那麼沉。
有多好看?
比衣衫盡褪的未央少女要好看。
有多值錢?
和這皇陵區一樣;是無價的,金錢無法衡量它。
有多迷人?
像是夏天從海灣盡頭吹來的一片奼紫嫣紅的雲霞。
聽見言戰這麼說,連如白、沈嘉盛、程源和言賦都陷入了各自的想象中,言戰形容的這一塊血鑽,到底會有多美?
“你們問好了嗎?”言戰緩慢眨了一下眼睛,她向後仰靠著;“中央能把這塊墓地用來安葬雲老爺子是在情理之中,但在我的意料之外。程源;你和小賦路上撞壞了人家的車牌,人家立馬就把這塊墓地給了雲老爺子。”
程源無奈的點了點頭;“那位突然造訪本城,大約就是為了這塊墓地的事情了。……言總,這是不是能表示;雲家很受下一屆領導人的青睞,這就算欽點了。”
“我想、是的。”言戰望向車窗外依舊巋然不動的車流,她緩慢的抽出了一支雪茄,“噠噠”她將雪茄頭輕輕的在雪茄盒上敲了兩下後,正準備緩慢的放到唇邊,言賦就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鹿形的打火機,“不,謝謝。”言戰的食指和中指併攏起來蓋住了打火機噴出火焰的豁口,言賦皺眉,關於遺囑的事情,是時候和言戰說一聲了,這些天言戰連睡滿一個小時的精神頭都沒有,來參加葬禮這一路上,言戰比平日要放鬆一些,他正欲開口,前後左右的車都開啟了車窗,大家議論紛紛的說:“下雪了,下雪了,好大的雪。”
言戰看向車窗外,眸眼一抬,彷彿那些菱形花瓣般的雪花都悄然落入了她的乾涸的眼底,她捏著雪茄,眉頭舒然一緊,似是在雀躍什麼?連如白一察覺就連忙按住言戰的肩膀,剛才一直對插手遠洋運輸行業興趣缺缺的他笑著說:“我們可以繼續聊遠洋運輸。”
“不。”言戰微微站起來,她佝著身子,“我要下車去。”
“今天受邀的知名媒體都是從京城趕過來的,從這裡到雲宅,全是鏡頭。您知道,這些無法估計到底有多少個的鏡頭是專門特地為您擺上的。”程源開口道,言戰的手扣在車門邊,沈嘉盛噓了一口熱氣,“Please,別下車,別在這裡製造混亂,我們是要去葬禮,如果只是去一個成功人士的表彰大會,我願意為您保駕護航,讓您想在哪兒曝光就在哪兒曝光。”
沈嘉盛的語氣頗為玩味俏皮,言戰笑道:“這幾天除了上廁所,你們一秒不離得陪在我身邊。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