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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受其害。作為一名擁有合法自由身的女士,我必須控訴你們對我的潛意識監控。”

三人對視,程源立刻欠身以玩笑的口吻道:“言總,您千萬別這麼說,我的女兒已經開始認為我和您之間除了上司與下屬的堅貞情誼之外,還有其他方面深厚的友誼。她頗為期待呢。”

沈嘉盛和連如白無奈的又對視一笑,程源的女兒總是成為他們這幾個老男人的救場的藉口。他們都曉得言戰最近小至公司內活動範圍,大到出差國家的最終選定,都是在小賈的刻意安排和他們的誠摯提醒下規劃出來的。適逢年底,有不少年底言戰樂意出席的晚宴、午宴、早宴等上流聚會全都清出了需要儘量避諱媒體的行程單,沒有參與行程規劃的陳祁東指著沈嘉盛、連如白、程源和小賈說,你們這樣限定曝光言戰,不僅媒體們會被你們逼瘋,言總也一樣。是啊,連格外小心的行程單,言戰恐怕早就覺得不自在,現在才說出口來,他們三人已經是預料之中,作為御用軍團,只有陳祁東不坐在這輛車上,能為言戰保駕護航的,就是他們三人了。

“坐在這兒。你們都別動。”言戰已經微微拉開車門,滲進來的寒雪氣息讓言賦從背後打了個冷顫,言賦拽住言戰的胳膊,“姑,你要去找顧雙城嗎?”

言戰點點頭,從言賦手裡拿過那個鹿形的打火機,“借我用用。”

“嗑嗒”——“嗑嗒”——“嗑嗒”——言戰下車了,沈嘉盛下車了,連如白下車了,程源也下車了,除了程源個頭稍遜,沈嘉盛和連如白一米八的身高一踏上雪地,就引來了隔壁車輛的注視,小賈最先下車,他撐著一把丹頂鶴般的黑傘,快步的跟在言戰身後。

一輛車上同時下來了這麼多人,想不引來側目都難,不過這當口下車留影的人也確實多,倒是沒招來過多的議論。

一時間,車上只剩下言賦和司機,言賦側過頭,看向後視鏡裡愈行愈遠的言戰,眸子暗了暗,這背過他向著顧雙城走去的情景微微令他疼痛,司機向後看一眼,只看到言賦的眼睛像是被什麼灼傷了,泛著冷意的淚光,他立刻回頭問道:“言董,您怎麼了?昨夜您又熬夜了?”

“沒事。”言賦彎下腰,緩慢的撫了一下言戰剛才坐過的地方……還是溫熱的。

“嗑嗒”一聲,陳祁東坐進來,他笑著看向言賦,“言董,我來陪著您。”

言賦立刻收回手,他下意識的把左手背過去,陳祁東笑著問:“您的手怎麼了?”

言賦搖搖頭,指尖的溫熱讓他忽然說不出話來,他只不過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手上那一點來自言戰的溫熱。

陳祁東沒有多問,他拿起手機,說:“我在言董車裡了,已經調三分之一的保鏢跟過去了,如白,華爾街的人你認識,別讓那幫毒舌靠近言總。言董這邊交給我就可以了。”

“好。”手機那頭連如白的聲音很平靜,也沒有多餘的喧譁,看來言戰走在風雪裡沒造成什麼騷亂。言賦安心下來,還在堵車,所有車輛像是凝滯在一灘白色的死水中,他拿出手機,敲給智囊團一個訊息。

【二叔公那頭還是沒有動靜嗎?】

來赴雲老爺子葬禮的言氏家族,照例還是分成兩撥,二叔公和言齊一早就出發了,這會兒恐怕被堵在了最前面,言賦和言戰出發的稍晚。

【二叔公沒什麼動靜,言齊坐在車裡接了三個電話。】

【什麼電話?】

【截不下來。靠近雲宅的地方有干擾。】

言賦皺皺眉,找遍了都沒影兒的遺囑,到底還是和二叔公、言齊脫不了干係,三叔公的死因是擺明了的,從頭找到尾都沒有,最終言賦只能把注意力矛頭指在言齊身上。他合上眼睛,半張臉就這麼印在車窗玻璃上,落在某處白嘩嘩的監控螢幕上,這半張臉與他的父親言忱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