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準時赴約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畢竟我們是舊相識了。”
心萍別過臉去不再理他,心裡越來越怕,原來魏光雄此次捉她是為了要挾秦天,而他對秦天究竟提出了什麼要求?秦天,你千萬不要為了我犯傻,不要什麼都答應他啊。
魏光雄此翻來看心萍,還真是出於心裡的懷念之情,畢竟當年若不是將她賣個好身價他也不會有今天,殺了她還真不捨得。而今晚事成之後,他就要離開上海了,怕是不會再回來了。
“我先來看你這一趟也算盡了咱們相識一場的情誼,日後就各安天命吧。”魏光雄說完之後轉身瀟灑的離開。
“魏先生,我們兩個留下保護紅牡丹小姐!”生硬的中國話,生硬的聲線,卻透出刀鋒一樣的不容拒絕的堅決。
魏光雄一愣,然後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心萍,衝著倉庫裡看守的手下們揚了揚手,“你們都跟我走。”
頃刻間倉庫裡就只剩下手腳被縛的心萍和兩個眼神冰冷淫邪的日本浪人。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動人的女人,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模樣,真是讓人無法按捺。
魏光雄坐上汽車離開,心裡卻像吃了蒼蠅般噁心,說不盡的不痛快,當年他都沒有得手的女人,今天竟然便宜了那兩個日本人。
不過,現在他的安危全靠住在高島屋的十幾名日本浪人保護著,而且今晚能否安全離開上海去東北,更是依賴他們的護送。
倉庫的大門被關上後,心萍肝膽俱寒的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兩個日本男人越靠越近,她絕望的緊緊閉上了眼睛,她決不能讓日本人碰她的身子!
這時其中一個日本人眼神警覺的一凜,迅速踱到心萍身邊蹲□子大手一把扼住了心萍的下巴,用力之大好像要捏碎她,那狂傲陰惻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我們還沒享用你之前,你怎麼能咬舌呢!”
然後捏著心萍下巴的日本浪人對著站在身邊的另一人點頭謙讓道:“山本君,你先!”
“不不,還是渡邊君先。”另一人重重的點頭禮讓。
“哈哈,好,那我就當仁不讓了。”渡邊大聲□著一手扯開了心萍的衣襟,露出雪白細滑的肩膀和帶著強烈誘惑的白色抹胸,兩個男人冰冷殺氣的眼睛立刻被情/欲填滿。
心萍掙扎著退後,淚水絕望的簌籟落下,她撕裂的喊叫著:“別碰我,救命啊!救命啊!秦天,你在哪,你快來救我……秦天……”喊到最後,一字一字竟成了啼血般的泣訴哀求。
心萍心頭滲出的鮮血,染紅了倉庫外靜默的蒼穹。
渡邊看著心萍用腳跟蹭著地一點點向後退縮著,猶如一隻受傷驚恐瀕臨崩潰的羔羊,這讓他身為男人的霸佔征服的欲/望更加高漲,他雙眼貪婪的盯著心萍胸前裸/露雪肌,終於剋制不了的撲了上去。
心萍掙扎著,嗚咽著,秦天的臉在她的眼前一點點放大,秦天,永別了。
心萍的頭抵著牆壁,身前的男人齷齪的侵犯她已經毫無知覺,爸媽,依萍,李副官,李嫂,可雲,通兒,所有的親人,原諒我先走一步了,秦天,此生,我們有緣無份,來世,我們一定要換種方式相遇,到那時,我會好好愛你。
接著“嗵”的一聲,將正在撕扯心萍衣服的渡邊震驚了,心萍竟然用力的將自己的後腦勺撞向了牆壁,下一刻她整個人便昏死了過去。
當心萍醒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身處在一間廢棄的教堂裡,身子被一件黑大衣包裹著,她的頭痛欲裂,但仍舊從地上艱難的坐了起來,她模糊的視線看到窗邊在夕陽的餘暉下負手站立的男子的背影。
“秦天——”心萍帶著驚喜與不確定輕輕的低喚出聲。
男子聽到聲音後悄然轉過身,下一秒,高秋臉上的長疤讓心萍倒抽了一口冷氣,只是那眼神她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