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的朝代。所以我打算給秦氏一個比賈敏低的誥命!但是還是很不爽,我得叫黛玉快點生下來,然後搞死賈敏,不然我編不圓啊!摔!
12壽筵見客林珩羞
林珩忙叫張媽媽放他下地,按著張媽媽的提點規規矩矩地給眾人行禮問安。樂善郡王妃笑道:“好個乖巧的兒子。”又招手叫他進前來,細細地打量一回,笑著與林母說道:“好個整齊的孩兒。我看著眼熱得跟什麼似的,夫人好福氣。”
又解□上佩戴的羊脂雲幅遞與林珩,道:“不是什麼珍奇物件,留著賞玩吧!”林珩接過後,行禮道謝。林母謙遜道:“王妃謬讚了。他小人家不過是長得略得人意些,並沒有什麼。”
眾人也有見過,也有沒見過的,都齊聲誇讚不絕。林珩輾轉於香粉堆錦繡叢中,有摩挲著他的臉,摟著不肯撒手,也有拉著他的手,絮絮問話地。身上倒都掛滿了眾人送的見面禮,有通紅漢玉的福祿長生玦、漢玉雙蓮佩,也有金嵌珍寶白玉荷包等不一而足。
等都見過面,林珩被南安郡王妃抱著坐在上席。王妃見他小小年紀卻言語清朗、行止有度,並不膽小羞怯,又兼面上白裡透紅,觸之膩如溫玉,觀之色如海棠,很是喜歡不由拿話逗他:“可唸書了?”林珩回道:“跟著老爺唸了幾日書。”王妃笑道:“老爺可嚴厲?”這時代向來是兒子怕老子如老鼠避貓似的,因此王妃才有此問。林珩搖頭:“老爺很慈和,總是耐心教我。”
南安王妃笑道:“這可稀奇了。”坐在次席的壽寧侯夫人介面道:“哎呦,這千畝良田卻只有一根獨苗,林大人心疼都來不及,哪裡肯嚴苛!”坐在主位的林母聽見這邊說話,狠皺了下眉頭,就知壽寧侯夫人來祝壽絕不是什麼好意,這是與人添堵呢,嘲諷林家子嗣稀薄又譏刺林海縱子。
林珩睜著黑水晶白水銀般的澄澈大眼,無辜反問:“珩兒又沒犯錯,老爺為什麼要罰我?”壽寧侯夫人瞠目結舌。林珩又說:“再者,《禮記》有云:‘父慈子孝’,人倫天性也。父親也不過是按著先賢的教導行事罷了。”聽到這,南安王妃掌不住笑道:“哎呦,我們珩哥兒這樣乖巧伶俐,誰捨得罰?”壽寧侯夫人也跟著笑道:“小人兒,確實伶俐。”她到底還是要臉面,不過是和小哥兒說幾句玩笑話罷了,誰能當真?
林母坐在主位笑道:“珩哥兒,你才學了幾日書,就敢《禮記》啊《論語》的混說。”林珩笑著討饒道:“孫兒再不敢胡說了。祖母可別告訴父親,不然我可就說嘴打嘴了。”林母大笑道:“偏就告訴你老子,不然誰來治你?”滿堂大笑。
壽寧侯夫人眼珠一轉,對同席的榮國公太夫人史氏笑道:“令愛有這麼一個千伶百俐的侄兒也要喜笑顏開!”史氏原見林珩如此聰慧,心裡頭就不太舒坦,又見女兒跟著招呼來客時臉上的笑容橫看豎看都有幾分勉強,更添幾分不痛快。雖說禮法上,林珩是賈敏的侄兒,但誰不知林珩是這林家的嫡長子,日後這偌大的家財不還是他一人得去?史氏勉強笑道:“這孩子,連我們看的都喜歡。”
壽寧侯夫人步步緊逼,道:“是啊,誰人不知這秦恭人好福氣。雖說如今誥命品級不高,但日後不知這哥兒要給她掙下多大的鳳冠霞帔呢?風光的日子可長著呢!”因秦氏是後娶的,雖林海現是正三品官,也只得了個從四品的恭人封誥。不過是兼祧雖然律法人情上行得通,但禮法上卻不怎麼贊同。今上不過看林海勤於王事,又是勳貴出身,才賞了個誥命。
史氏聞言大怒,自覺被戳了心窩子,你說這秦氏有福氣,不是暗諷我女兒無福沒造化,現膝下連一兒半女都沒掙下嗎?日後孤苦無依,註定要仰秦氏母子鼻息嗎?
史氏冷言道:“若說福氣,你們壽寧侯府上兒孫滿堂,夫人膝下兒女成行,不是更有福氣嗎?”壽寧侯府上庶子比嫡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