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把睿親王踢倒在地,“睿親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汙衊母后皇太后,欺君罔上,罪該萬死!”
睿親王德長瞧見了是武雲迪動手,臉上紅的如同天橋雜耍把式的猴屁股一般,惱羞成怒,“好呀,好呀!好大的膽子!武雲迪,你這種包衣奴才居然也敢朝著主子動手了!別以為你有著軍功就敢放肆!本王爺告訴你,”德長唾沫四濺,手指著武雲迪的鼻子,“這個天下,這個大清,是我們祖宗打下來的,該怎麼辦,是我們這些世襲罔替與國同休的人說了算,輪不到你這個包衣奴才來指手畫腳,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等著,看我不殺你全家!”
武雲迪不屑的瞥著睿親王,“你只不過是仗著祖輩的餘蔭如今才世襲親王爵位,要論功績,你算個屁!我且告訴你,”武雲迪一緊握刀柄,“唰”的一下,從腰間抽出了長刀,這是養心殿從世宗皇帝作為臨朝之殿以來,第一次在正殿見到了刀光,“誰敢對母后皇太后不敬,先問過我手裡的長刀答應不答應,”群臣大譁,江忠源大叫:“武雲迪你放肆,還不快快退下!”
武雲迪手拿長刀步步向前,他瞪視睿親王,睿親王剛剛從地上站起來,見到武雲迪的刀,腿肚子發軟,跌跌撞撞的朝後面退去,“母后皇太后知道你這些起子們要為非作亂禍亂宮廷,早就準備好,讓新軍入宮,震懾宵小,睿親王,我瞧著你就是反賊第一個!今日就在這裡血濺金殿,誅滅了你,想必也是無人會有半句多話!”
睿親王緊緊抓住了莊親王,莊親王滿臉冷汗,“武大人,不可以魯莽!”武雲迪不答話,只是盯著睿親王,睿親王的臉變得慘白一片,“你,你放肆!”“沒有什麼放肆的!”武雲迪一把上前拉住睿親王的四團龍補服領口,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你以臣議君,該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該殺,又意圖離間母后皇太后和大行皇帝之情,更是該寸磔!”他又把睿親王摜在地上,一腳踩住,提刀欲殺,“想要殺我全家,不如我現在先宰了你!”
莊親王這時候突然心福至靈,大呼,“武將軍,太后聖駕前不可放肆!”
莊親王又連忙朝著寶座之上的慈禧皇太后磕頭,“請皇太后看在睿親王心痛大行皇帝崩逝,言辭不當之罪!”
“好了,武雲迪,不許放肆!”皇太后淡淡開口,雖然只是一句話,武雲迪就放開了睿親王,把刀放回了刀鞘,“在養心殿舞刀弄槍,成何體統!睿親王只是擔憂國事,言辭激烈些,”皇太后掃視睿親王一樣,心裡微微冷笑,“不是亂黨,你不許亂扣帽子,驚擾王爵。”
武雲迪半跪下來,拱手大聲回話,“是!謹遵母后皇太后懿旨!”
“你這時候來養心殿做什麼?”
“微臣前來複命,紫禁城各門已經盡數換上豐臺之兵,關防嚴密,請太后放心!”
“如此甚好。”慈禧太后環視眾臣,眾臣凜然。
這時候大家都想到了慈禧太后她手裡有兵!原本罵罵咧咧的睿親王被莊親王連忙扶起來,這會子也不敢說話了,江忠源這時候還是要忍不住開口說話,“太后,調動兵丁未經兵部,武雲迪擅自帶兵入宮,實乃重罪!”
“大行皇帝有口諭,”慈禧太后默然開口,“本宮亦有此旨。”群臣默然無語,太后抬起頭來,望著養心殿外,清晨的太陽已經升起,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得照進了養心殿,“大行皇帝驟然崩逝,其志受阻,在本宮膝前淚流滿堂,悔恨無力迴天,一恨無法繼續洋務大計,二恨中興之勢受阻,三恨中國未有屹立西洋諸國之上!本宮已決,繼承兩代皇帝遺志,按大行皇帝之遺詔,臨朝稱制!”
“太后!”恭親王喊了一聲,“這……”
太后威嚴的眼神看著恭親王,恭親王微微有些畏縮,她緩緩說到,“恭親王熟稔政事,復授議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