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在桌子下面的,這般就有天~朝威儀風度麼?遮遮掩掩地裝模作樣,還不如光~明正大地審視自身,銳意進取呢。”
鄧廷楨覺得自己辯不過魏源,有些氣餒,喪氣地道:“反正老朽也是半截身~子埋在土裡的人,管不動這世事了,只求你們這些後生,別把我偌大一國給毀了,便能安心去了。”
魏源聽了這話可多少有些不願意了,譏諷道:“這一國在我等小輩手裡倒沒毀掉,已經疆土開拓萬里,橫亙世界兩端,可在那般腐儒愚人手中,卻被小小不列顛欺辱,喪師辱國,差一點就是割地賠款。”
#阝廷楨是個急脾氣,一聽魏源的話,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指著他道:“這祖~宗留下來的國~法,治世三十年無甚風~波,你怎能這般說話?”
魏源不在意地道:“三千年華夏雖是未有斷絕,可卻沒少受異族打斷,更是無三百年王朝。我~國開民~主,樹國本為民生,立無敵之武事,啟亨達之工商,莫說是什麼異族宵小、陰~謀叛逆,這國~家,只要這般執行下去,天地在一天,我中~華就在一天。”
老頭~子也無從辯駁下去了,德泰皇帝歸國以來,王師踏破南北,未嘗一敗,武功之盛,甚至連蒙古人成吉思汗也快要只能望其項背了。更難能可貴的是,文治大興,百~姓生計有了明顯的改善,一國之民耕者有其田,稚童有書可念,國~家之強大,讓人驚異萬分。這與天下百~姓共治的制~度,從一定程度上更是穩定了大批的百~姓,國~家的統~治基礎越來越被夯實,想要動~搖其根本,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阝公也不必憂心,想來這幾日國~家法~院就要開庭審理民~主黨賄選的案~件了,到時候必然是天下公~審,以遠達想來,罰他們一個五年不得競選是逃不掉的,這幫商賈,罰一大筆錢也是少不了的。左良功其人,估計嚴重了終身都不能參與選~舉了。”魏源笑著道,他早在一年多錢就加入了統~一戰線,這一次更是自己也要憑著自身威望,競選廣東省省議員,民~主黨的失勢,就意味著自己上~位的機會更多。
其實,像#阝廷楨這樣對於與生民共治不滿的儒生、學究有很多。奈何他們大多都是眼高過頂的人物,嘴炮放得確實很響,但是少有人能夠真正說出什麼切切實實的反~對理由。大多都是三~句~話不離祖~宗,十句話不離聖~人的妄語。
就算是他們反~對,這些人也很少有拉的下~身段,走上~街頭進行遊~行抗~議的人。矯情和高人一等是他們最佳的夥伴,即使從神壇上被拉了下來,也絕對不能稍稍遺忘。
重視風骨的腐儒,更是拿出了不為五斗米折腰的氣勢,號稱遠離朝局,隱居荒野。
當然,熱衷權~勢的讀書人更多,他們大都一早就進了現代化的大學,開始學習新的能夠使他們出人頭地的知識。也有一些心存光~復聖~人之學、道統神位的儒子,打著曲線救國的旗號,結~社結黨,準備參與選~舉,等一朝大~權在握,再次恢復他們往日的光榮。
廣東開化年頭日久,抱著舊式思想的人也愈來愈少,有幾分本事的都令謀出路了,考過公~務員考~試的儒生,都已經進入了基層的政~府部門任職了。剩下的要麼就是高不成低不就,要麼就是滿肚子已經腐朽到裡子的無藥可救者。
不過,要算階層力量對比,士子們的力量真的是逐漸衰弱了。書生造~反,十年不成。很多人突然發現,士子們往日所依仗的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制~度,當制~度換了之後,士子們的特~權再也沒有,與常人無異
第二百二十三章 輸出革命?
勒芒把重重的包裹扔在地上,開始打量這個神奇的東方城市。這座城市正在進行著市長選~舉,好像前些日子因為一個政~客的愚蠢行為,這些天鬧得沸沸揚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