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掛念。”
被她問得急了,乾脆使橫,皺眉不理睬,弄得白筱無計可施,只得死了在他這兒得到莫問的訊息的心。
如今看來,能幫她的也只能是小孤。
然離‘平州’越遠,尋小孤幫忙的希望越小,心裡越是焦慮,自是沒有胃口用餐。
古越雖然不問,卻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將她看得越緊,途中除了淨手,古越根本不放她離開他的視線。
就算是下車小解,他必然立於不遠處,雖然不看她,她想逃離卻是不能。
這時見了玉娥,更是心驚,難道莫問已遇不測?
冷汗自額頭滲出,溼了鬢髮。
僵著身子,見玉娥起身朝著茅廁方向遞了個眼色,白筱不敢有所動作讓古越潛伏在附近的侍衛發現,朝著玉娥眨了眨眼。
進了客房,古越將她往床上一丟,立在床邊,臉色越加的黑了下去,“你要鬧到什麼時候?你跟莫問根本就不可能。”
白筱甚委屈,這男女之情且是他能理解的,“就因為他是‘冷劍閣’的人?”
古越不答,反問道:“他到底有什麼好,讓你如此死心踏地的跟他?”
第219章 不情之請
白筱想著古越與香巧的種種過往,他這樣的男人又怎麼知道男女之間的情愛。
理了理在耳鬢的髮束,抬眼看向她,“你認為什麼樣才叫好?”
古越從來沒認真去想過男女之情的問題,只是覺得容華心裡儲著白筱,以他在容華之間的感情,他看在眼裡,自是認定容華對她是極好的。
除此之外,他便沒再想過其他,這時被她一問,愣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諾諾的道:“反正莫問不適合你。”
白筱苦笑了笑,“如果莫問和你們一樣,出生皇家,而不是賣命錢的,你會認為他不好,不適合我嗎?”
古越又是一愣,又聽白筱道:“如果一個女人心裡同樣儲著你,就算你沒有現在的地位,光環,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哪怕只是一個在街邊賣雜耍的小販,只要你肯對她好,肯為她付出一切,在她心目中,你就是好的……甚至,有時候,你什麼都不為她做,她還是覺得你好。”
古越聽完,眉頭一蹙,‘嗤’了一聲,“不過是些不切實際的風花雪月。”不再搭理白筱,走到桌邊坐下,雖然並不認為白筱的話對,但心裡某一處卻動了動。
白筱等了一陣,不見他單手撐著額頭,將她看著,也不知想些什麼,滑下床,整了整衣衫,往門外走。
古越一橫手中佩劍,攔了她的去路,“去哪裡?”
白筱皺了皺眉,“淨手也在向你彙報?我可不是你的囚犯。”
古越收回佩劍,人卻站了起來,跟在她身後。
白筱甚是納悶,自己當真好大的面子,上個茅廁,也能讓南朝太子親自護駕,迴轉身似笑非笑的看他,“太子難不成有觀人小解的嗜好,你又觀望的嗜好,可是我卻沒被人打望的嗜好,所以你不必隨我同往了。”
古越臉色微僵,哼了一聲。
白筱只覺後領一緊,身子頓時懸空,‘砰’的一聲,又跌回床上,摔得甚是狼狽,雖然並不疼痛,卻生生摔出了一肚子的火,爬坐起來,看向又坐回桌邊的古越瞪目道:“喂,我要上茅廁。”
“憋著。”古越板了臉,這丫頭說話簡直沒譜,能隨時撩得他鬼火直冒,窺視女人這等齷齪之事且能是他的所為?
“什麼?”白筱睜圓了眼,他居然叫她憋著,好在她並非當真向小解,否則且不是被他活活折磨死,提高了聲音,“喂,你變態麼?這也憋得?”
古越冷哼了一聲,“我們行軍之人,急也得憋,且能由著想拉就拉,何況你半個時辰前方在那樹林裡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