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薪水,可是我已經結婚了!我有一個深愛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兒!我……”奎茵站起來慢慢走向前,秘書幾乎要奪門而逃,最後無奈的坐到沙發上說:“……好吧,你最少讓我跟我的妻子告別一下。”
奎茵說:“別胡說,我沒看上你。”
秘書完全不覺得這是一個侮辱,他大喜而泣:“太好了!”然後他好奇的問:“能告訴我哪位男士得到了你的青睞嗎?我要去祝賀他。”祝賀他被惡魔看中,並告訴他最後趕快預定一塊墓地,因為他很快就會需要了。
奎茵就像只黑寡婦,她曾經結過五次婚,而每次丈夫都會在一年內去世,身為她的秘書,他十分確定奎茵沒有做任何手腳,她該死的正直,她不屑使用任何下流的手段,因為她更喜歡光明正大的用,她該死的認為自己做一切都是正確的,而更該死的是沒有人能管得她,因為這個世界上就算是國王或總統也是靠錢堆出來的。
奎茵·瑪傑斯特,她的錢也該死的多。
奎茵沒有理她的秘書,這個秘書十分能幹,她暫時不想炒了他,為這她願意忍受他偶爾的八卦特性。
她回到那個男人住的房間,這裡擺滿了醫療裝置。幾個月前她獨自跑到深山裡去露營,當然更多人叫這種行為“找死”,不過她總是喜歡刺激的事。
當她沿著血腥味撿到這個男人時,他已經昏迷不醒了,她叫來僱傭軍帶著急救裝置開來汽車把他從叢林中救走,並以直升機將他帶回來進行醫治,可惜的是這個男人的傷口跟他的嘴巴一樣頑固,一道貫穿他後背的古怪傷口正在緩慢消耗他的生命力,就算集遍這個世界最頂級的醫生和醫療手段也無能為力。
這個男人很快會死,而他甚至不願意為了救自己而作出一點努力,他唯一願意提的要求就是:“離我遠點!”
奎茵不理他,站在他的病床前看著戴著呼吸器插著點滴戴著心電監護的模樣足有十分鐘後,扯著醫生出去。
“他還有性|能力嗎?”奎茵問。
醫生的眼鏡掉了。
奎茵更詳細的說:“他還能勃|起嗎?我不知道像他傷的這樣重的男人還能不能做得動,醫生,他還能撐得過一場不那麼激烈的性|愛嗎?”
醫生回神後結巴著說:“……不、不提倡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這種激烈的……運動……”
奎茵不滿的眯起眼睛。
醫生定了定神繼續說:“……不過,他能不能勃|起要看他……就是說,他有沒有興趣?我的意思是,一場性……愛是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的……可能會有點累,緊張或激動也可能會讓他昏迷過去,不過他的心臟十分強壯,我認為不會有事。”他艱難的在奎茵銳利的目光下把話說完。
奎茵滿意的點頭,然後越過醫生回到房間,不一會兒房間裡的護士都被趕了出來,大家不解的問醫生:“出什麼事了?”
“為什麼讓我們出來?”醫生擦著滿臉的冷汗說:“……我要懺悔,我需要神父,上帝,請原諒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並沒有說謊。”
他看著管家說:“……我是不是應該報警?”這裡將發生犯罪行為。
管家平靜的看著他說:“您更需要履行自己的職責,請等在這裡,或者一會兒裡面會需要您的協助。”
醫生冷汗直流。
管家致電律師:“很抱歉這麼晚打擾您,不過您能立刻趕過來嗎?”
“有什麼事?”
“……還沒有發生,不過我希望您能在這裡。”
“……我立刻過來,你能先勸一勸奎茵嗎?”
“不能。”
“我馬上過來。半小時後見。”
管家結束通話電話,醫生問:“他什麼時候來?”管家說:“半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