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愚蠢的麻瓜!”男人吼道,蒼白的臉上直冒冷汗。
女人打了個哈欠,白了他一眼。
計程車停下來的地方是一座位於郊外的別墅,就算在炎熱的夏季也穿著整齊的三件式西服的管家早就等在門外,躬身開門後說:“夫人,歡迎你回來。”然後伸手把窩在車裡的男人拖出來友好的說:“先生,也同樣歡迎你回來,需要床還是沙發?”
男人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一塊墓地就可以了。”
男人重新躺回到床上,醫生和護士都圍了上來,把他身上胡亂穿上去的衣服都脫下來,換上病號那種大罩衣,然後給他接上心電監護和點滴,醫生對著女人抱怨道:“夫人!如果你希望他能活到聖誕節,就不應該把他帶出去!他現在病的很重!”
被稱為夫人的女人坐在沙發上,好像並不在乎那個男人的死活般說:“……反正你也找不到醫治他的辦法,所以我是不是帶他出去跟他能不能活到聖誕節也沒多大關係,還是我帶他出去的這一會兒時間裡你已經找到怎麼醫治他腰上的那道傷口了?真讓我驚喜!”女人讚歎的鼓起掌來
醫生的臉扭曲的紅了,半晌才說:“……不,任何抗生素都對那道不肯癒合的發膿的傷口無效,我甚至沒辦法在傷口處找到病菌或毒藥,就連我把它縫起來,線也會很快腐蝕掉。他的傷口簡直像個強酸洞。”
女人站起來把醫生扔到身後乾脆的說:“那就去找醫治這個強酸洞的辦法。”
她走到男人身旁,這個男人的臉蒼白的像個死人,他虛弱的連呼吸都要依靠機器的幫忙,卻不肯對她說一句求救的話。
他就是那種寧願自己痛苦到死也絕不肯叫一聲苦的傻瓜。
女人給這個男人下了個結論,伏下身趴在他耳邊說:“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沉默以對,偏開頭回答她:“……你身上的味道比我聞過的最噁心的蟾蜍身上的膿都臭!”
女人挑眉:“那你幹嘛要去聞最噁心的蟾蜍身上的膿?”
男人閉上眼睛好像在睡覺。
女人坐在他床邊,壓住他的點滴針,他眉頭緊緊皺起卻仍是不肯睜開眼睛,而旁邊的護士著急卻毫無辦法,畢竟她才是付錢請他們救這個男人的人,如果她想這樣折磨他,沒有人能阻止。
女人知道這樣會痛,可她卻喜歡看這個男人忍耐痛苦的神情,這比任何一個男人陷入高|潮的神色都更誘惑。
他不會求饒。這就顯得更有價值。
他就像以前的修士,以痛苦的折磨自己的修行來服侍上帝。
幹嘛這麼自虐?女人好奇的看著他,伸手摸他的臉。
他猛的睜開眼睛瞪著她的手,好像那手是條正在吐信的毒蛇。
女人平靜的說:“你會死。”
男人不為所動。
女人也像並不在乎:“你不肯告訴我名字,不肯告訴我來歷,甚至不肯告訴我救你的辦法。可是你的傷一直不停的在加重,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死,不過看起來應該要不了幾天了。”她伏低身,誘哄道:“哪怕為了讓我能在你的墓碑上刻幾個字,你最少要把名字告訴我。”
男人毫不在乎的說:“你可以把我扔出去。”
女人冷笑:“這個要由我來決定。”她轉身離開。
晚餐時她坐在辦公室裡聽著秘書的彙報,批閱著檔案。
電話響起,她接了後說:“奎茵·瑪傑斯特。”
半晌後她放下電話,陷入沉思,秘書奇怪的看著她,問道:“奎茵?你在想什麼?”秘書更想問:該誰倒黴了?
奎茵看著秘書,突然說:“我生個孩子你覺得怎麼樣?”
秘書倒退三大步捂著胸口說:“奎茵!雖然我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