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吩咐護士:“準備強心針,我們沒有時間了。”
房間裡是另一番景象。
奎茵關掉頂燈只留下床頭一盞壁燈,昏黃的燈光下她看起來顯得柔美了些,男人看得一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柔軟的一面,平常她簡直像是用精鋼澆鑄般的堅硬。
她慢慢靠近,帶著微笑摸他的臉,這次他沒有躲開。
他嘆了口氣說:“……如果你願意,可以讓我離開。我能救自己,只要能找回魔杖。”
奎茵搖頭輕聲說:“我沒有見過什麼木棍。”
他說:“我知道,可能是我丟在森林裡了,我會回去找回來的。”
奎茵說:“你哪裡都沒法去,你連從這裡走到樓下都不可能。”
他沉默下來,這是事實,他的傷越來越重,雖然這個女人用了麻瓜所有的醫療手段也無法治好一個巫師的黑魔法傷口。
他可能會死。
奎茵像在閒聊:“你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不肯讓我聯絡你的朋友,你就像一個隱士一樣。”
男人像以前每一次那樣說:“……我不認識任何人。”
他不相信任何人。奎茵能感覺到他真正的意思,雖然他並不期待死亡,可是也不在乎立刻死掉,甚至不介意有沒有人知道他死在哪裡,有沒有墓碑鮮花或弔唁。
這個男人……矛盾的可愛……
奎茵微笑起來,慢慢掀開他的被子,拔掉他的點滴,拿掉心電監護器。
男人狐疑的看著她,她問:“你能堅持半小時不嚥氣嗎?最好也不要失去意識。”
男人冷笑:“你想拷問我嗎?”可是他卻不認為這個女人要從他這裡得到什麼秘密,她只是一個跟巫師毫無關係的麻瓜。
接著他的眼睛瞪大了,他無意識的半支起身,看著慢慢跨到床上來的女人,而她的內褲就扔在床角,她叉開腿坐在他的腰上,撩高的裙子下是一雙光|裸誘人的長腿,奶油般滑潤的色澤讓人忍不住想盡情撫摸。“……你想幹什麼?”他第一次後退,撐著床向後蹭,可惜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那種弱小的女人,她甚至比女巫更邪惡。
她撩起他身上的病號服,這種衣服根本只是一個套頭罩子,齊膝長,她伸手一推就把衣服推到他胸上緣,露出他不著寸縷的……
“下去!!”他伸手去推,可惜在沒有魔杖的前提下,他只憑久病的雙手的力氣無法戰勝這個女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大吼。
“你快死了。”奎茵說。
他不明白這兩件事之間有聯絡嗎?“這跟你這樣做有什麼關係?”他陰冷的瞪著這個仍然平靜的像坐在餐桌前的女人。
奎茵說:“我找不到救你的辦法,你會越來越虛弱,可能幾天後就會死。”
他看著她,等她繼續說。
“所以我沒有時間了。”奎茵說完這一句就下手去抓握他跨下的那根東西,還說:“你是自己硬起來,還是我來幫忙?”他冷笑:“……我還以為你可以自己一個人做完呢。”
奎茵抬臉一笑,手指探到下面去,他緊張的繃緊身體問:“……你想做什麼?”奎茵滿不在乎的說:“我碰巧知道有個辦法能讓男人硬起來。”
一分鐘後,奎茵滿意的說:“看來你不需要我的幫忙了。”
一刻鐘後,奎茵喘息著說:“……還不錯,只是你能不能輕一點?怎麼像個半大的毛孩子似的不知輕重?”
半小時後,奎茵被側放在床上,腰下墊著枕頭以方便側伏在她身旁的男人能夠得著她,他明明喘得氣都快斷了,可是那雙陰冷的雙眼仍然很有精神,他的腰也很有精神。
一個小時後,奎茵伏在男人懷裡,摸著他的臉說:“……只要你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