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神色安寧,看起來無有一絲憤恨。
他二人無有在廟子之中,談論關於陸峰的事情。
他們出現在這裡,陸峰的資糧也出現在這裡,自然就代表了他們想要阻攔陸峰重要資糧運輸而來的計劃,亦失敗了,他們不是無有想過手段,在路上剛攔截陸峰的重要資糧,可是尋不得就是尋不得,無管是透過“打卦”,亦或者是用了其餘的神通手段,他們都尋摸不到陸峰這一批資糧的所在。
於是乎,他們止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批資糧如此安全的回到了扎舉本寺之中。
現在無有人可以阻止陸峰了——除了明法僧,他在“第四階次第”的考學之中,除掉陸峰,還有幾次廟子之中法會的重要節點,亦可以除掉陸峰,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在這其中,“辯經”是須得明法僧動手的,想要做到這一幕,便須得明法僧將“夜叉王”的“厲詭身”收歸己用,利用了“夜叉王”的“厲詭身”和永真對抗,並且在此之前,噶寧·仁頓扎西亦會動用自己的手段狙殺永真。
“明法,我們此刻便應該是喝了血酒的奶兄弟!
我說了,”無有我的幫助,你降服不了‘夜叉王’的‘厲詭身’。
我也不隱瞞你,如今的密法域就好像是扎舉本寺外頭的那一條河流,業力如潮,你我都應順勢而為。
永真此刻,便在潮頭。
可是滾滾業力,潮起潮落,止在須臾之間。
他今在潮頭,明就在潮尾!
我們須得把握住任何一點點的機會。
明法,你已無有退路,你現在之模樣,須得有資糧,而整座扎舉本寺,便是你最大的資糧。
這裡有太多鎖在了房間裡面的‘秘密’了。
並且,在扎舉本寺,‘第五階次第’的上師自然是有諸多的機會,但是也有諸多的危險。”
噶寧·仁頓扎西的話語就像是惡魔的囈語,專門侵蝕人的內心。
這些話語,都是他在陰影之中告知明法僧的言語。
明法僧未曾回答他。
但是,到了現在,不言語,其實也是一種肯定。
明法僧也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應他心裡太清楚不過了,永真要是真的到了第五階次第,亦或者是第四階次第上師的階段,是絕對無可能放過他的。
並且永真已經成為了他的“障礙魔”。
在修行之中,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事情產生,所以無管於如何,他都須得和永真做一個分曉。
“我掌握你所言語的神通,須得多少時日?”
明法僧問噶寧·仁頓扎西,噶寧·仁頓扎西給出了一個很長的時間,明法僧說道:“那豈不是遇不到永真了耶?
那個時候,永真應該已經是第四階次第的上師了。”
“不不不,你不明白。
永真的修行,本身就十分的紮實。
特別是在扎舉本寺這樣殊勝的寺廟之中,他一定會求得諸般資糧,收攏在自己身上,以作加行,方便自己更行一步,他所圖甚大,我觀之第四階次第的善知識學位,可能無法填飽他的肚子。
故而他修行的速度,不會太快。
畢竟,扎舉本寺實在是太大了,想要將這樣大的一座廟子的資糧都吞吃下去,不只是要有一個和大象一樣的肚子,更重要的是,須得有無盡的時間。”
噶寧·仁頓扎西彷彿對於扎舉本寺十分的熟悉,他和明法僧說話的時候,亦也十分的肯定,他知道永真資糧的積累,不足以他加行到“第四階次第”乃至於更高!
明法僧聞言蹙眉。
說起來,他最不喜歡的便是噶寧·仁頓扎西這樣如同打啞謎的行為。
這樣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