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知,只道:「朕有私庫,不動國庫的銀子。沒旁的事,就想帶你出去轉轉,可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原來如此,陸雲箏安心不少,便道:「我想去趟長臨觀。」
謝長風靜默不語。
陸雲箏見狀,不由生出些忐忑,自十年前的那場大亂之後,長臨觀幾乎就成了禁地,甚至一度連提都不能提,如今先帝已經故去,也不知謝長風心裡作何感想。
陸雲箏正想著要再解釋幾句,卻突然被捏住了下巴。
「你都記起來了?」謝長風的聲音突然有些沙啞,似乎有莫名的情緒在其中。
陸雲箏點了點頭:「記起來了。」
「記起當年追著朕叫美人,直言非朕不嫁,還跟朕交換了定情信物的事了?」謝長風的語速越來越慢,語調越來越低,最後近乎呢喃:「那你現在該相信朕對你是真心的,並非只是圖你年輕貌美了?」
陸雲箏呆住,那都是十年前的老黃曆了,怎麼還記得那麼清楚啊?誰讓當初的謝長風長得軟萌可愛,跟瓷娃娃一般,還偏要故作老成,她可不就想逗他開懷麼!
謝長風看著眼前微張的紅唇,好似無聲的邀約,一低頭,便叼住了。
陸雲箏不明白剛剛不是還在說正事麼?怎麼突然就開起車了。然而很快,她就已經沒精力去思考正事不正事了。
深夜,陸雲箏累得早已入睡,謝長風抱著懷裡軟玉溫香,手指輕輕摩挲著陸雲箏胸前淡粉色如桃花盛開的疤痕,好似失而復得的珍寶。
陸雲箏生而知之,是早慧之人,那年重傷失憶之後,方才有了孩童的嬌憨,眾人非但不覺得惋惜,反而都很欣喜,畢竟早慧之人大都早夭,失憶或許是上天給與的一線生機,是以大家都刻意淡化此事,只繼續將她捧在手心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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