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應該帶他們同來,撐撐場面了。”
藍天義笑道:“大部份武林同道,都被在下遣人在十里之外給擋回去了……”
高文超接道:“這是為何?”
藍天義道:“因為,敝府中可能有幾位佳賓不速造訪,區區不願因藍某的事,驚動了太多的朋友,故而遺人在四周設下驛站,勸請部分朋友,留下名帖,心到就算,不用到寒舍中來了。”
高文超道:“原來如此……”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晚輩原想領教一下江東武林道道上高手的武功,如今此想恐成為泡影了,不過,老前輩如需晚輩效勞之處,但請吩咐一聲。”
藍天義哈哈一笑,道:“好!高世兄這份盛情,區區這裡先行謝過。”
高文超目光一掠藍家風,藍家風一撇嘴,淡淡一笑,高文超卻對藍天義一抱拳,道:
“但得老前輩一語吩咐,晚輩將全力以赴。”
緩緩退回原位落座。
餘三省心中暗道:“英雄難過美人關,果然不錯,這藍家鳳啟齒一笑,竟使高文超情甘效死。”
這時,那獨居一桌的黑衣少年,突然冷笑兩聲道:“好大的口氣!”
高文超霍然起身,道:“閣下講的什麼人?”
那黑衣少年冷然一笑,道:“大廳中這樣多人,別人都不接言,閣下卻挺身而起,如不是自覺口氣狂妄,那是誠心找在下的麻煩了。”
高文超道:“閣下指桑罵槐,想必是有所仗持了,高某不才,想領教幾手高招。”
一面說話,一面舉步向那黑衣少年行去。
那黑衣少年兩道冷電一般的目光,凝注在高文超的臉上,人卻仍然端坐木椅之上未動。
高文超行到黑衣少年三尺左右處,停了下來,緩緩說道:“口舌之利,不是丈夫行徑,閣下既敢出言傷人,想必是也敢出手打人了?”
他冷傲自負,始終不肯問那黑衣少年的姓名。
那黑衣少年緩緩放下手中的斗篷,慢慢的站起身子,道:“久聞血手掌的惡毒,但不知是否徒具虛名?”
高文超道:“閣下試試便知了。”
突然一揚手臂,一掌劈去。
這一招快如閃電,快的廳中群豪大都未看清楚這一掌如何劈出。
但黑衣少年閃避的身法更快,只見他雙肩一搖,陡然向左移開,幾乎同時隨著高文超收回的掌勢,人又迴歸了原位。
兩人攻守一招間,已使廳中群豪大為震動,杯筷俱停,鴉雀無屍。
突然間,又響起了那尖聲尖氣的聲音,道:“血手掌,金蟬步,兩人武林奇技,相遇一處,這場開鑼戲,倒也有熱鬧好瞧。”
高文超一看黑衣少年讓避自己掌勢,心如遇上絕頂高手,心頭微微一凜,不再急於出招。
正好這當兒,那瘦的皮包骨頭任書生,又開口賣弄,自言自語,但卻是若有所指。
高文超和那黑衣少年似乎是被那瘦書生言語點醒,四道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那怪書生。目光一觸那怪書生,又不約而同的轉向藍家鳳,但也是一掠而過,迅快的四道目光又接觸在一起。
藍天義輕咳了一聲,大步行向高文超和那黑衣少年身前,笑道:“兩位素無怨仇,何苦為一兩句意氣之言,就動手相搏呢?”
高文超略一沉吟,道:“老前輩說的是。”
突然轉身行回原位。_那黑衣少年目光一掠藍天義,也緩緩在原位上坐了下去。
藍天義一抱拳,道:“多謝兩位賞臉。”
舉步直向那又矮又瘦的怪書生行了過去。
那瘦子突然提起酒壺,自言自語的叫道:“好酒一壺。”
仰起臉來,咕咕嘟嘟,片刻